夢回最初你安好!
徐長青氣笑,裝什麼傻!我看你是忘了教訓,忘了為何我後來隻能和你是兄弟,就是你這張嘴太討厭!
“真不好回答?我找不人問,總想知道原因。明明咱們倆人一直以來你沒彆人,我也沒外人,咋就……”
“你想和我探討這種問題,合適?”徐長青不適地挪了挪身子,掰起腰間的手,“彆鬨了,鬆開。”
“沒鬨。除了你,我瘋了才找第二個人探討這種事。”這會兒你就彆想溜了,沈衛民死死摟住她的腰。
“媳婦兒~我心裡一直有道過不去的坎。劉痞子就老笑話我占著茅坑不拉屎,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沒種?”
“先鬆開。”
“不鬆,鬆了你就跑了。我現在可不傻,我要是再不主動,你就還能一輩子當尼姑,咱們還是兄弟。”
“不會。”
“不會啥?”
“沈兄?”
“喊親哥都沒用。現在不能鬆,再抱一下下。我現在控製力好像越來越差了,長卿,其實我不是不懂。”
你懂個!徐長青暗歎了口氣,索性隨他抱。這生瓜蛋子,還抱?越抱越難控製都不懂,還我不是不懂。
“十八,我等你滿十八好不好?我已經等的太久太久,久得沒信心,久得你沒在我眼底下乾啥都沒勁兒。”
“要不你先去洗個澡?”
“不要!我鬆了你就溜了。”
還非得我動手了?
“你沒還回答我,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沒種。其實廣白就在私底下找過我,他讓我有病去看,反正咱又不差錢……”
“哈哈哈……”
“很好笑?”
徐長青連連搖頭,想到弟弟後來說的那些話,更是樂得夠嗆。這會兒要是坦言相告,這呆子一準要炸。
“你還沒回答我。”
“這很重要?”
“對我來說極為重要。”
“不會,你沈衛民很有種。敢占我徐長青便宜就你一人,不是一般有種。我都這麼說了,你明白?”
“我要聽直白的。”
“十五歲的徐長青不能直白。”
“五十歲的徐長卿也未見有多直白。”
“你不問,我如何直白?”
“……”
“還不明白?”
“想不通。”沈衛民將腦袋埋在她脖間,“四十歲那年你生日,我想找你要答案,你就跟看神經病一樣看我。”
可不是神經病,一整晚試探來試探去,就是一直聽不懂人話,難道要我躲了那麼多年突然坦白從寬?
“第二天你就一聲不吭飛走了,後來我敢問?就算明知你在裝傻,不可能真沒有一點記憶,我敢嗎?”
“你不是膽子很大?”
“在你跟前就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