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奶就誇你了,說你大氣,心善又不心軟,看得遠,我能找著你是沈家之福,咱爺就讓咱奶趕緊帶我去找九姑。
穀玝
這事兒吧,有咱奶出麵就不一樣了,九姑連想都沒想就點頭了。說來也是好笑,連我都沒想到九姑還就稀罕咱倆。
她比劃著說咱們兩口子是這個。”沈衛民說著先鬆開了手,翹起了兩個大拇指,“說是我像咱爺,你像咱奶。”
“那評價倒是挺高的。”徐長青含笑點頭,“就憑這一句,人要了。咱不虧待人家,先拿人家當親姑對待。”
“就是這個意思。我就尋思著咱們先真誠待人,要是磨合期間有所不如意的地方,將來就沒必要帶出去……”
“噓。”徐長青立即打斷。有些事看破不說破,何必說出口。“走吧,他們該等久了。給我準備了啥禮物嗎?”
“你猜?”沈衛民好笑地摸了把她腦袋,雙手搭在她肩上推著她往前走著,邊繼續笑道,“十一點揭開答案。”
“十一點?”
“一心一意。”
真逗,就知你就是此意。徐長青禁不住笑了,要不是時機不合適,她倒想先問一句從哪學來的這一套套。
這老黃瓜刷綠漆就刷得夠夠的,是什麼沒嘗試過就什麼都要來一遍。要不是確定無誤人還是那個人?
真難想象得出來你沈兄也有如此幼稚一麵。不遠處的篝火已經燃燒,鬨吧,她彆開生麵的十六歲生日啊。
十六歲,多好的年齡,花一樣的年華。它不再悲傷,不再絕望,更不會滿懷恨意,是這個意思吧,沈兄?
如你所願。
這時節在南方已經是春暖花開,但在這邊草甸子就還有積雪未融合,倒不失是一個野外燒烤的好地方。
篝火上架著的一口大鐵鍋,鍋裡已經咕嘟咕嘟地響,邊上一張簡陋的方桌和燒烤架子周圍更是擠滿了人。
這不,隨著夜幕將來,不單大鐵鍋裡麵的亂燉沸騰了,就連燒烤食材,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親自上手。
徐長青下意識就先朝白成剛那邊走去,見他雙手開張,手忙腳亂地嚷嚷著再撒些辣椒粉,她給樂的。
“糊了。”
“沒事兒,隻要不是生的就行。”白成剛瞅了眼她,有心逗她一句可算是說完了悄悄話,身邊又都是人,隻好作罷。
索性他也不再講究手上放在火上慢慢烤著的肉串再撒些辣椒粉可能會更好吃,就先拿了離開燒烤架子。
好家夥,這能吃?徐長青接過他遞來就算是天黑都能聞到出來一準烤得黑糊糊的肉串,“大家都到了?”
“早就到齊了。不吃?”
“吃,我哥烤的就是毒藥也得吃。”
“這還差不多,要不是你今天生日,哥都不稀得動手。生日快樂,憨憨,又大一歲了,你要懂事啊,小姑娘不喝酒。”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