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徐長青停頓了一下琢磨著措詞,“她那人會借勢,說難聽點就是貫會狐假虎威,裝腔作勢。”
白成剛點頭。
他不否認白蜜確實就有這個德性,??但彆忘了她還是個窩裡橫,??按理來說娘家都不搭理了上哪兒找勢?
“而她那個男人呢,在他家有好幾個兄弟的情況下,就算是為了夫妻利益,他也不會對他家裡人說被嶽家嫌棄。
甚至,為了圓上他媳婦某些謊言,他還會極力在他家裡麵麵前證明他媳婦說的一點都不誇張,他就可以作證。
再一個,你想象一下我娘,她是不是都被白蜜禍害得早產了差點出事兒,她心裡還惦記這個女兒被婆家欺負?
這不就證明在絕大多數人的觀念裡隻要沒出啥人命,親骨肉還是親骨肉,父母和子女j就沒有天大的仇解不開。”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
“差不多這個意思吧。再一個,人有貪念時總會往好的方向尋思,可以說我家這塊肥肉就吸引住了方家。”
“咋說?”
這還用得我細細道來啊?徐長青失笑搖頭,“長女,源源他倆又小,我要是不用我爹娘擔心的話,剩下還有誰。”
“那他們就想得太美了。”他姑,他了解的。不比來往少的老姑,他大姑這人有沒有重男輕女思想?
無須否認。
肯定有的。要不然她不會一直嬌養白蜜長大,卻睜一眼閉一眼的隨姑父和大爺心思將長青當兒子粗養著。
之前是沒兒子沒法子,心裡頭就是再惦記生了一個兒子也得生的出來不是,但如今有小源源那又該不一樣了。
“不是說了人有貪念的時候總會往好裡尋思嘛。你想想,除了我家,難道你家,包括大舅他們家就差了?
沒瞎眼的都能看出來,不提我爹我舅這一輩,就說咱們這輩好了,不謙虛的說咱倆就魚躍龍門了可對?”
“哈哈哈……”白成剛忍俊不禁樂出了聲,重重點了點兩下腦袋,“沒錯,可咱倆和白蜜有啥關係?”
“再裝糊塗,捶你的。”徐長青一手握拳比劃著,想想又好笑不已,“不是我看低人,那些人本性如此。”
白成剛點頭,將手中的書放到一旁椅子上,轉頭瞧了瞧正在低頭翻書的徐長青,“憨啊……”
“乾嗎?”
“要是,我說的是假設。”
“懂,說。”
“要是白蜜現在離婚的話,你說會不會好些?”
這個問題問的,難死她了。徐長青笑笑搖頭,“他們不是又在家複習趕著參加下一次高考了嘛,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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