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趁孩子在學校上課,我第一時間就派小古去采購,結果你猜孩子們回來見著采購的米糧有什麼表現?”
徐啟光搖頭。
彆說老爺子問是問了,卻根本沒想他回話的意思,就是猜得著了當時倆孩子有何反應,他現在也不好回話。
一樣的反應,要端看觀察的人心裡是如何尋思。就如一個笑,明明沒多餘含義,在不同的人眼裡意義就不同。
“皺眉、急眼,生氣,埋怨,懊惱,唯獨沒有驚喜。”程老看著兒子搖頭而笑,“明白了不,孩子們不缺。”
徐啟光汗顏,“這事兒,我都聽孩子們提到,陳叔和錢叔,尤其是錢叔,他聯係上兒女有僑彙券就常貼補咱孩子,孩子們確實不是喜歡依賴誰,或是占便宜的性子,他們就常從老家帶土特產還回去。”
“這樣啊……”程老不置可否地朝兒子笑笑,“倒是有聽你石叔提到,行,算是多少補上這點漏洞。”
這爹,可謂算是?
徐啟光隻想扶額。
“那我就說我心裡犯嘀咕,你不是我,我是習慣了凡事先以質疑的態度就度量,於是我就要孩子資料。
先是學校那邊,咱們長青學習成績就連續霸占本院第一,衛民那孩子學習差了她一點,但也相當出色。
尤其是在學生會乾得有模有樣,號召力也不錯,兩個孩子獎學金就全部拿第一,說明學校那邊沒問題。
接下來就他們身邊的人了,一起長大的剛子那孩子沒什麼問題,倒是去年開始出現在他們身邊的一個孩子。”
何有鋒!
“那孩子算起來也是老何家的人,叫何有……”程老回想。
“何有鋒。”
“對,何有鋒。”程老忍笑,“很好記的名兒。”
“爹……”徐啟光苦笑。
“傻小子!”程老手癢地拍了下兒子,他也不賣關子了。“這中間呢,沈家的沈明軒有個學生調到印刷廠。
何有鋒這個孩子呢,去年下半年就代表咱們衛民出麵處理印刷廠存庫品,之後就是今年上半年三月份去了一趟南方。
在南方期間就一直和咱們家倆孩子保持聯係,再回來還帶了批電子表和服裝批發給去年年底銷售印刷廠存庫品的幾個人……
……八月二十二日,咱們衛民拍了電報回來,隨後第二天何有鋒就送沈家貴(沈鐵頭)坐上直達羊城的列車。
等到了八月底,咱們家這倆孩子終於回來了,隨後隔了一周不到的時間連何有鋒也啟程去往羊城……
……九月底,那邊有家村辦製衣廠手續全部齊整開始寄出服裝樣本,很快就和港城一家貿易公司聯係上。
更巧的是這家貿易公司於八月初剛成立,登記的老板叫沈家睿,實際員工六人,主管就叫沈家輝……
……聽完這些明白了吧?如今我在這邊關於這個叫的沈家輝資料還不齊全,也不好讓其他人去調查,但有這麼多線索聯係起來,其實不難發現咱們家這倆孩子暑假裡就百分百偷跑到那邊去了!”
錯!
對也是錯!
見程老這下子應該話要告一段落,徐啟光先遞杯茶,不急不緩地回道“這個沈家輝,他的情況,我倒是知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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