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時我在塵埃!
邵青離端著酒杯碰了一下顧傾寒的杯子說道“顧哥,有心事?我們兄弟在一起,往往是會放縱自我的。說吧,怎麼了?兄弟會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也會成為一個合格的心理理療師。”
祁若翎白了他一眼“就你?還理療師?傾寒若是聽了你的,下一刻估計會被關進瘋人院。”
你的腦回路不正常,彆帶壞了彆人。
兩人打著嘴仗,顧傾寒依舊端著酒杯喝悶酒。
已經快要過年了,她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回到彆墅,覺得到處都是她的身影和她的氣息。
可他伸手,她卻像是暗夜裡的那束亮光,他看著見,卻怎麼也抓不著。
以前模糊的容顏,現如今倒是越來越清晰。他以為時間一長,他便會忘了她。可是現在,他越想忘記,記得就越深刻。
他倒是想瘋,瘋了,便也就沒了這些折磨,也就不會每夜都夢到她。
蘇清沐垂下眼瞼。
他這麼快便後悔了嗎?後悔過去的六年對簡真不聞不問,讓她受儘折磨。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買,錯了,便是錯了,即便如何彌補,也掩蓋不了他做過的錯事。
顧傾寒沒說話,隻是與他們喝酒。
他不會說他很痛苦,也很後悔,後悔放簡真離開了他的身邊,後悔的,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京都,新銳集團總裁辦公室,虞重樓正在處理文件,旁邊的座機響了起來,虞重樓接起,是他的助理蘇慕華打來的“總裁,沐小姐找你。”
虞重樓眉頭微蹙“她在哪裡?”
“在樓下,遵照您的吩咐,前台將人攔下了。”
虞重樓想了想“讓她上來吧。”
“是。”
虞重樓看著文件,臉色有些冷凝。
最後一次,他隻會說最後一次,她若是還如此,自己便不會再給她糾纏下去的機會。
他不想讓不相乾的人引得他所在乎的人誤會。
門外傳來敲門聲,虞重樓斂了心神,聲音有些清冷“進。”
沐婉彤提著食盒推門而入,入眼便是矜貴儒雅的男子坐在寬大的老板椅裡處理文件。
白色的襯衣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有著一種致命的魔力,讓沐婉彤的眼睛再也移不開。
男人垂頭看著文件,長長的睫毛遮去了眸中的一切情意,好似一尊巧奪天工的雕塑,是那麼完美,完美的讓她每次看到他,都會迷失自我。
看見她,虞重樓隻是問了一句“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他的聲音溫和,但也是帶著一絲疏離。
沐婉彤溫柔地看著他“今日閒來無事,便做了一點吃食,想來,你還沒有吃中飯的。工作重要,身體也要多注意。”
出門時她看了時間,中午十一點,從家裡過來這裡也就大半個小時,應該趕得上他的吃飯時間。
虞重樓看著她手裡的食盒說道“這裡是公司,出入過多,影響不好。還有,公司樓下就有食堂,夥食很不錯,以後彆這樣辛苦了。”
想了想,虞重樓又說了一句“回去時讓司機買一罐燙傷膏抹了。”
到底,她的手上有幾處燙傷,看在認識的份上,他該關心一下的。
沐婉彤呼吸一滯,眼眶微熱,提著食盒的手指不自主地捏緊,以致骨節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