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時我在塵埃!
“小真,光贏錢沒什麼意思,這樣,我們加個籌碼,誰輸,誰出個節目。過年嘛,熱鬨熱鬨。”
簡真想了想,反正有虞重樓,她不怕。
回頭,男人眼神專注地看著她,墨黑的瞳仁裡,滿滿都是她的影子。
簡真的心猛地漏了兩拍。
她輕咳了一聲,說道“好。”
修長白皙的手遞過來一杯熱水和一塊巧克力,在她耳邊吐字如蘭“喝點水,打牌也很累的。”
簡真小臉更紅了。
拿起牌,簡真看了看,雖認識了牌麵的大小,但還是不知該怎麼打。
身後半天沒有動靜,簡真往後靠了靠,問道“出哪一張?”
結果,沒人回她。
簡真回頭,身後,不見那人的蹤影。
不知為何,她的心裡,有點失落,隻好硬著頭皮胡亂出牌。
可想而知,這一局,她輸了。
秋景瑜手指點了一下桌子“小真,願賭服輸,想好出什麼節目了嗎?”
簡真想了想,她去外公的書房取了一支鉛筆和一張白紙,刷刷幾下,便為秋景瑜畫了一張肖像簡筆畫。
雖寥寥幾筆,但很逼真。
放下畫筆,秋景瑜幾人湊在畫前連連稱讚。
虞重樓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看了一眼簡真的畫作,也有些稱奇。
他剛故意離開,就是想要簡真輸,想看她表演什麼節目,沒想到,她會畫畫。
隻是想到剛才將他攔在門外,搔首弄姿的女人,內心一陣厭惡。
秋家,何時出現了這樣輕賤不知禮數的人物。
幾人看到簡真的畫工,都想要,便輪流上場,隻要簡真一輸,便湊上俊臉讓簡真為他們畫像。
到最後,就連一向清雅淡漠的虞重樓也不依不饒,拿到了簡真為他畫的簡筆畫。
最誇張的要數國外來的那個洋三嫂了,當她如願拿到自己的畫像時,激動地豎起大拇指,並用j國語不停誇讚著簡真。
簡真有些哭笑不得,隨口用流利的j國語與她交流了幾句。
眾人一聽連連稱奇,洋三嫂更是直接抱住簡真便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珍妮嫁給秋竹文才一年,對於這裡的語種,她根本就不熟悉。
來時她還害怕秋竹文忙碌時自己會因為語言不通會導致家人不喜,沒想到,這個美麗的女孩會精通她們國家的語言,這下她不用害怕會孤單了。
眾人看著簡真白皙的小臉上印著的那個鮮紅的嘴唇印子,都被逗笑了。
簡真也跟著笑了笑,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
虞重樓說得對,打牌真的很累。
待回頭,看見外婆和虞奶奶滿麵含笑坐在沙發裡,看著他們鬨。
吃過晚飯時,虞老太太起身告辭。
眾人起身一直送至大門外,目送他們坐車離開。
按捺不住心頭的不舍,虞重樓回過了頭。
那站在路燈下身影婆娑的女子,看不清麵容,卻依舊能感應到她明亮的眼神。
虞重樓笑了。
這樣挺好,若是他回頭,每次都能看見希望看見的身影,便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按了按胸口,那裡,跳動得有些快。
扶著奶奶進了家門,院子裡靜悄悄的,身後隻跟著為他們開門的管家,再無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