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時我在塵埃!
今年,祁若翎的家中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母親介紹說是張太太和張小姐。
一看張太太用看女婿的眼神不住打量著他,就讓他一陣頭皮發麻。
還有旁邊那個故作嬌羞的張小姐,讓他就此想要離家出走。
可良好的教育以及母親警告的眼神,讓他不得不留了下來。
顧傾寒是不催促他的,倒是邵青離那個二貨一個勁地打電話,就好像,他有多想他似的。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九點,那母女倆才離開。
想起那張小姐幽怨的眼神,祁若翎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等他進去包廂時,顧傾寒和邵青離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隻有蘇清沐,一如既往地沉靜緘默,不注意看,根本就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一看見他進來,邵青離便把一滿杯酒遞到了他的唇邊“祁若翎,不夠意思昂,顧哥好不容易出來和大家一聚,你就來得這麼遲?不行,先自罰三杯再說。”
祁若翎倒也沒推辭,很是主動地喝掉了三杯酒。
不過想到最近一段時日,大家可是老聚的,每次顧傾寒都會醉倒,那酒喝的,勸都勸不住。
“哥兒幾個,今日家中有事,實在脫不了身,剛剛才忙完,對不住了。”
顧傾寒沒看他,隻是端起酒杯和他碰。
祁若翎覺得,他比以前,更冷了。
這人,是跳進自己挖好的婚姻墳墓裡掙紮不出來了嗎?
可穆羽聶,是他自己選的。
邵青離邊喝邊嘟囔“我要做個快樂的黃金單身漢,不想成為和顧哥一樣的落寞雙飛人。”
作為好兄弟,他們都能看出來顧傾寒身上的變化。
顧傾寒
要不是他渾身有些發軟,他會一拳頭砸在他那張欠扁的二貨臉上。
喝著酒,邵青離想起年前在京都的酒吧裡好友說起的那些話。
穆羽聶,心裡有彆人。
她和厲秋石的關係,早已在京都貴少的圈子裡淪為厲秋石炫耀他男子氣概的談資了。
顧傾寒有心事,他能看得出。
這個人看似麵冷,除了對女人眼瞎,其他方麵都很優秀,尤其是對兄弟,那是非常的好的。
找時間,他該提醒自己好兄弟幾句了,他難受,他心裡也不好過。
許是各懷心事,顧傾寒和邵青離都喝多了。
看著顧傾寒癱在沙發裡爛醉如泥,祁若翎搖頭歎息一聲,給何蘇陽打了電話,讓他來接顧傾寒。
車子到了後,祁若翎和何蘇陽一起,將顧傾寒扶上了車。
待車子走後,他才轉身回了包間。
包間內,邵青離將音樂的聲音開得巨大,和著節拍在裡麵狂蹦亂跳,蘇清沐則是靠在門外的牆上,眉心微蹙。
看見祁若翎回來,他清冷地衝祁若翎點了一下頭,便離開了。
祁若翎扶額。
他怎麼會認識這麼幾個奇葩的朋友啊。
若是現在絕交,還來不來得及
何蘇陽下車,將醉得不省人事的顧傾寒背在了背上。
彆墅區周圍一片燈火通明,隻有這裡,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