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時我在塵埃!
她趕忙搖了搖頭,將這個瘋狂的想法從腦海裡趕了出去。
這是她的小哥哥,她怎能如此去輕薄於他?
她可真是瘋了!
隻是忙中總會出錯,她急於離開這裡,可腳下卻是被地毯勾了一下,一個踉蹌便撲倒在了坐在床邊的虞重樓身上。
順著慣性,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虞重樓雖喝得有些渾身發軟,但意識還是很清醒的。
見簡真向著自己撲來,他本能地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怕她會摔疼。
隻是他沒想到,這一趴,女孩柔軟的嘴唇便印在了他的唇上。
她的唇是那麼的柔軟和香甜,就像是小時候吃到的果凍,微涼,但無比可口。
簡真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她夢想著的事情居然成真了!
他的唇很炙熱,還帶著一絲絲酒香,很好聞,讓她有些迷醉。
簡真忍不住探出小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都說愛人的唇是香甜無比的,她想要嘗嘗,他的唇是什麼味道。
誰想她的這麼一個小動作,卻是讓虞重樓壓製了十年的情感如同決堤的江河,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如玉修長的手指穿過簡真長長的秀發,趁著她愣怔著忘記起身時,虞重樓將她的小腦袋壓向自己,讓這個意外的淺嘗,變成了繾綣綿長的深吻。
蝴蝶的吻,釋放了花兒的夢;清風的吻,觸動了明月的情;柳條的吻,光明了河堤的眸;細雨的吻,滋潤了乾涸的大地;而,他們的吻,開啟了愛情的大門。
她的唇瑩潤飽滿,清香甘甜,吻著她,鼻尖飄過絲絲甜而不膩的芳香氣味,讓一向沉穩自製的虞重樓,情隨意動。
他渾身炙熱,全力去索取她口中的清涼!
她有著一種致命的魔力,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他,如同在那暗夜裡散發著幽香的罌粟花,讓他癡迷,讓他欲罷不能!
簡真如瀑如藻般的長發垂在虞重樓的頸間,耳畔,白皙修長的天鵝頸與男人的頸脖相交,心臟劇烈跳動的頻率竟漸漸地整齊劃一。男人炙熱的大掌箍在她纖細的腰肢上,似是要想與他融為了一體,是那麼的如膠似漆。他壓下心中的悸動,鬆開了簡真柔嫩的唇瓣。
她的滋味,太美好,美好的讓他有些舍不得放開了。
嘴巴得到自由,簡真趴在虞重樓的頸間劇烈地喘息了起來。
虞重樓吃吃地笑了起來。
他的女孩啊,怎麼就這麼可愛啊!
接吻都不會換氣,要是自己不主動放開她,怕是一會兒又要給她做人工呼吸了。
虞重樓清越的笑聲驚醒了還處於迷亂中的簡真。
她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像隻八爪魚趴在虞重樓的身上。
她忙坐起身,卻不知道碰到了他哪裡,讓她身下的虞重樓斂了笑意,眉頭微蹙悶哼了一聲。
簡真忙翻下身,緊張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喝得胃不舒服了?你等等,我去去就來。”
說著,她便急忙下樓去了。
虞重樓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氣,隻覺有些麵紅耳赤。
他咬牙坐起身,拿著睡衣去了浴室。
簡真端著醒酒湯上來時,房裡已沒了虞重樓的身影,隻聽見浴室內傳來嘩嘩的水聲。
他在洗澡!
她想著,自己還是走吧,剛才已經很尷尬了。
她捂臉。
好害臊奧!
沒臉見人了!
簡真轉身,看了一眼桌上的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