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走進拐彎處的衛生間,顧婉兒靠在牆上有些不適地閉起了眼眸。
本該,對她說聲對不起的,希望她能原諒自己以前的無知和任性。
隻不過如她所說,簡真應該是不會原諒他們的吧?畢竟,他們犯的,可都是大錯!
可不知為何,看見她對彆人關懷備至,她就不舒服。
以前,她也曾如此關心過她的。
可現在,她在她的眼裡,除了陌生,怕也隻剩下厭惡了。
顧婉兒自嘲地笑了笑,然後對看著她有些無措地小姐妹說道“今日有些乏了,都回吧,改日,我們再來逛街”
顧婉兒回到家,隻和爺爺奶奶以及何複英打了聲招呼就上樓了。
至於晚飯,沒胃口,她不想吃。
老兩口看了一眼顧婉兒的背影,也是喝了幾口稀粥就去了臥室,隻餘何複英一人麵對一桌菜味同嚼蠟。
放下筷子,何複英有些頭疼地靠坐進了沙發裡。
這個家,越來越讓她覺得窒息了。
自從穆羽聶進門,這個家,就沒有安寧過。
她捏了捏眉心。
寒兒啊,你我的眼光,還真是一言難儘啊!優秀的女人不要,非要娶這麼一個一無是處,惹是生非的下賤東西,搞得我現在在家裡有苦難言,更是在麵對簡真時沒了以往的底氣和優越感,你說,我們這是不是在自作自受
經過一段時日的休養,涅普詵的心情好了些許。
這也要得益於簡真,虞重樓以及洛玄衣的陪伴,還有雷頌和洪智帆兩人的開導。
看著他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意,簡真的心,這才好了些許。
師娘走了,她希望老師能好好的。
畢竟,他才人至中年,還有好長的一段人生要走。
警署內,穆羽聶等了許久也沒見到顧傾寒的人影,甚至在這裡幾乎與外界失去了聯係。
她有些恐慌,容顏也是憔悴不堪。
難道,顧傾寒知道了什麼,要對自己不管不顧了嗎?
不行,她不能留在這裡,她要出去!
昨日她的律師告訴她,她在頂層甲板陷害簡真的場景被人錄了視頻,鐵證如山,今日,她就要便被送去法院了。
她不知道是誰讓事情來了這麼大一個反轉,但她知道,她不能去法院!
若是簡真那邊掌握了對她不利的證據,一旦法院的宣判下來,她就完了!
捂著腹部還隱隱有些作痛的腹部,穆羽聶的手指微微有些收緊
休養了幾日,顧傾寒的胳膊去了石膏,但徐瀝竹叮囑他不可太使勁,還是要多注意。
何蘇陽看著神情有些憔悴的顧傾寒,心中暗罵了幾句穆羽聶。
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惹事才連累到了顧總。
本來顧總救了簡真,他們之間的關係剛有所回溫。
可就是因為穆羽聶的一番騷操作,不但讓顧總這次的傷痛白受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更加惡化了。
雖不希望自家總裁再回頭,但簡真那麼驚豔的女子,何蘇陽不希望她會成為顧總的敵人。
車子,很是平穩地駛向顧氏集團。
總裁已經許久未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