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家本就沒有女孩子,雖然很討厭秋繼祖那一家人,但對於這個與他有著血緣關係的妹妹,他們弟兄三人還是很疼愛的。
隻是不知從何時起,這個女孩子竟變了樣。
變得謊話連篇,虛情假意,有時,還會挑撥離間,無事生非。
久而久之,他們也都知道了她的秉性,也就與之敬而遠之了。
誰想,她不但不知悔改,居然還變本加厲,現在居然夥同他人來算計虞重樓,著實有些可惡。
不過,最可惡的是那個虞震!
沒有他,秋羽落那個蠢貨絕對想不出這個計謀的。
轉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秋景墨吩咐道“讓她上來。”
若是借著此事搬倒虞震,那麼,也算是給虞重樓出了一口氣。
這天下午,秋景墨接到了虞重樓打來的電話“景墨,好久沒去璃山了,我們去打打獵如何?”
秋景墨隔著電話撇起了嘴“站著說話不腰疼。最近五哥不在,什麼事都壓在了我和景天的身上,還哪有時間去打獵。”
虞重樓摩挲著手裡的巧克力淡笑道“那可惜了,我剛打算投進去三個活獵物呢,既然你不感興趣,那我就一個人去了。”
活獵物?
似是想到了什麼,秋景墨嘴角揚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好好,幾點去?你如此誠心邀約,我也不能讓你失望不是?”
六月份的璃山,比市區涼爽多了。
虞重樓和秋景墨直接開車停在了半山腰。
看著跟在身後,被人押著渾身瑟瑟發抖的三人,秋景墨冷然一笑。
虞震環顧了一圈四周,心底升起了絲絲不安。
“孽障,你你帶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蔡文惠也是麵如死灰。
據說,這山上還有一大片原始森林,因屬於秋氏私產,幾乎無人踏足。
他他讓人帶他們來這裡乾什麼!
虞重樓沒理他的聒噪,任由身後的一群保鏢推著他們往前走。
來到一排木屋前,虞重樓和秋景墨端起早已備好的茶水,慢慢喝了兩杯。
虞震三人嗓子都有些冒煙了。
現在,可是六月份了。
當三人看見那電網外豎著的牌子時,整個臉上的血色都褪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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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震雙腿打顫,再也顧不得乾渴了,啞著嗓子問道“孽你你要做什麼”
虞重樓放下茶杯,轉了轉有些酸痛的脖子。
“將他們都給我扔進去。”他看似麵色沉靜,可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一絲溫度。
“不要啊,虞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六哥,救救我,我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他們逼我的,六哥,我不想死啊!”
隻是,無人理會秋羽落的掙紮與哀求,幾名保鏢上前,打開了鐵門,就將他們推了進去。
裡麵隱隱傳來野獸了的咆哮聲,蔡文惠假裝冷靜的神色再也裝不住了,她爬到鐵網前哀求道“重樓,這次的事情真的不關我的事,是你的父親和秋羽落一起謀劃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