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陳剛的地盤。
隻有在這裡,穆羽聶才會卸去身上的偽裝,變回做她自己。
最近顧傾寒對她,倒也沒有那麼控製的緊了。
若不然,她還出不來那如同牢籠一般的老宅。
穆羽聶慵懶地靠坐在卡座裡,如血的紅唇飲了一口茶幾上的酒水。
明亮的玻璃杯上,頓時便留下一個令人遐想的唇印。
有一名染著黃發的青年走了進來,關上了門。
“穆姐。”
“嗯,陳剛呢?怎麼還不見他的人影?”
黃毛微蹙了一下眉頭。
“陳哥還在下麵,你稍等一下,我去看看。”
穆羽聶沒理他,拿起桌上的煙盒取了一支煙。
黃毛掏出打火機為她點燃了香煙。
就著火光,穆羽聶打量了黃毛一眼。
“幾日不見,你倒是越發清秀了。”
黃毛掩去了眸光中的嫌惡,躬身出了包間。
這個人儘可夫的賤女人,真是讓人惡心的緊。
但她是老大的女人,他又不敢輕易得罪。
不多時,包間的門被打開,一個麵容俊朗,眼神陰鷙的男子走了進來。
一看見來人,穆羽聶便站起身撲進了他的懷裡。
“陳剛,許久不見,我好想你。”
陳剛陰狠一笑,不著痕跡地推開了穆羽聶,坐在了沙發裡。
“說吧,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穆羽聶一撇嘴,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摟住了他的脖頸。
“我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陳剛玩味一笑。
“彆忘了,你現在,可還懷著厲秋石的孩子呢。”
穆羽聶麵色一僵。
陳剛是厲秋石的朋友,可她卻和他們,都保持著那種關係。
陳剛出手推了她一把,讓她坐在了一邊,便再沒了其他的動作。
“記住,以後少來這裡。若是亂了我們的計劃,你吃不了兜著走。”
穆羽聶一撇嘴。
“陳剛,你說了要為我出氣,收拾簡真和顧婉兒那兩個賤人。
可是現在,人家都毫發無損,倒是你手下的兄弟折進去了幾個,你說,我怎能安心在家待著?
還有顧深,那老東西的身體,可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呢。”
陳剛陰狠一笑。
“做好你自己的事即可,其它的,不用你管。”
“我怎麼能不管?看著她們在我眼前活蹦亂跳我就不舒坦。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就是要讓那兩個賤人從這世上消失。
還有顧深,若是他將我推了一把老太太的事情告知顧傾寒,彆說是顧氏了,就怕倒時我的性命,都要不保了。”
她算是看出來了,隻要有簡真在,她就彆想達到她的目的。
上次的事情,也就是被她破壞的。
要不然顧婉兒那個賤人,哪還能在自己麵前囂張!
還有李總的事情,白白為簡真做了嫁衣。
若是不處理了簡真,她怎麼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