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管好她,不要讓她再出現在簡真麵前。若不然,我這人呢,脾氣不好,手底下也沒個輕重,傷到了哪裡,還真是不好說。”
畢竟,她那麼愛作死。
“還有,簡真現在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還請顧總,保持一定距離。”
顧傾寒冷笑。
妻子?曾經,她是他的妻子呢。
可是現在,他沒那資格了。
至於保持一定距離,他辦不到。
他的生命裡,已經不能沒有簡真。
哪怕僅靠回憶生活,他也不願再失去她。
和林總彙合後,三人一起商議了一些事情,便各自分開了。
離開時,何蘇陽去接了顧傾寒。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便也沒有湊在一起的必要了。
穆羽聶那個惡心的女人,嗬,他也不會放過的。
景沫剛放學,便看見父親苦著一張臉。
而母親則是指揮著傭人在收拾東西。
“母親,你這是在做什麼?”
顧玉暖歎了一口氣,隻是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未停。
“你表哥發話了,讓我們搬出去住。”
“什麼?”
景沫驚叫出聲。
搬出老宅,他們可就少了一層與顧氏集團聯係的身份了。
“為什麼呀父親,你沒問問原因嗎?母親,外公也不管我們了嗎?”
顧玉暖嘴唇蠕動了兩下,什麼也沒說。
倒是她的父親麵色不虞的盯著她。
“你說,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你表哥想要和我們撇清關係?”
她臉上的紅腫,今日都還未曾消退。
她一出事,顧傾寒隨後的指令便接踵而來。
他實在覺得這兩件事之間,有著什麼聯係。
景沫心底一怔,眸色有些慌亂。
可她不敢承認啊。
“怎麼可能啊,父親。我也就是昨日雖表嫂出去,不小心摔了一跤,哪裡會去得罪什麼人啊,您彆多想了。搬走了也好,免得讓人說我們一家是借宿於彆人家裡的可憐蟲。”
說完,她慌忙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真是要死了,怎麼和表嫂一出去就出事啊。
想起昨夜那幾個凶神惡煞的人,她就一陣心悸。
他們出手,可真狠。
都是簡真那個賤人。
折了自己和表嫂的麵子不說,還找人如此羞辱她們。
那些人不但打了她們的臉,還將她們壓在海水裡差點淹死,想想都心有餘悸。
隻是不出了這口氣,她實在憋得難受。
稍事休息了一下,她給穆羽聶發了一條信息,兩人便去了後花園。
劉敏家的公司這幾日快要破產了,最近也老請假,不在學校。
除了表嫂,她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出了事的,不止劉氏集團,馮氏集團的玉石礦有兩處也被人搗毀了。
還有幾批送往各處的玉石也被劫了。
馮月的父親馮國征晚間將馮月夫婦叫回老宅狠狠責罵了一頓。
玉石生意他因身體原因交給了這兩人在打理,可是現在,公司都快要被人逼破產了。
“混賬東西,你說,你是不是又在外邊拈花惹草搞出了什麼不該搞的事情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