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時我在塵埃!
她這邊剛一離開濱博學校,整個a城就全動了起來,海陸空全讓人給封鎖了,讓他不得不龜縮在這裡,半點都不敢動。
可現在,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找上了門,這讓他生氣的同時,又有些慌亂。
她這是,想乾什麼?
若是讓人看見她來這裡,那他,可就完了!
厲秋石不敢大聲斥責,隻是拉著她的胳膊,想要帶她進裡間。
可穆羽聶卻是掙脫他的手,幾步衝至柳於慧麵前,尖利的指甲抓向了她的臉。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枉我以前還拿你當姐妹,沒想到你居然敢來勾引我的男人,我打死你這個小狐狸精!”
柳於慧無處躲閃,隻用胳膊緊緊護住了自己的臉。
厲秋石連忙阻攔,但柳於慧白皙的胳膊上,依舊留下了幾道血痕。
但她咬著嘴唇沒有啃聲。
她不想因為過大的響動而引來外邊的人。
她不想將自己,歸於他們的同謀,從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本還搖擺不定該何去何從,這一刻,柳於慧突然就很堅定地打定了主意。
這些人,都不是好人。
她要,遠離他們。
柳於慧一聲不吭,很是淡定地穿好了自己的衣物,然後冷冷看了一眼穆羽聶。
當初的事,就是這個女人再三挑唆自己去陷害簡真。
那時無腦的她,也就隨了穆羽聶的意,想方設法栽贓簡真,想要簡真難堪。
可最後,吃虧的竟是她自己。
她不但被濱博開除,家裡人也因此不待見她,說她丟人。
後來,她去找穆羽聶,希望能得到她的庇護。
可穆羽聶說“我也很想幫你的,可你得罪的是此次大賽的冠軍,我幫了你,我的珠寶生意,怕是會無法開展下去了。你走吧,都怪我有眼無珠,招了你進我的公司,我都有些,對不住簡小姐了。”
嗬嗬,在人前,她永遠偽裝的是那麼的善良大度。
可現在她知道,這個女人,是天底下最肮臟,也是最無恥的一朵白蓮花。
她不屑與之為伍。
目送柳於慧離開,厲秋石這才鬆開穆羽聶。
他挑起無情的桃花眼,睨了一眼氣憤異常的穆羽聶。
“你啊,還是一如既往的蠢。你現在來我這裡,一不小心就會將你我二人見不得光的事情暴露於他人目光之下而已,除了這樣,你還能達到什麼目的?”
穆羽聶麵色蒼白。
若有可能,穆羽聶還真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是她的,是她腹中孩兒的父親。
可是,她提了一次又一次,都被他無情拒絕了。
若不是今日趁著老宅內看管鬆弛,她也沒機會出來。
已經好幾日了,厲秋石都拒接自己的電話。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隻覺一陣恐慌。
她努力了這麼久,她不想讓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
今日她就想出來打探一下簡真的消息,看看外界的輿論走向。
沿路所看到的聽到的,倒是很讓她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