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時我在塵埃!
不討厭?他還真能說出口。
虞重樓有些佩服他的厚臉皮。
顧傾寒冷笑。
“不相熟之人?虞總,我和簡真認識已有近七年,六年的時間,幾乎朝夕相處,你呢?據我所知,你是去年,才認識的簡真吧?
隻是虞總手段了得,不到短短一年的時間,便俘獲了簡真的芳心,虞總哄騙女人的手段,還真是讓我甘拜下風啊。”
虞重樓依舊活動著自己的手腳,臉色平淡,並未發怒。
“一年嗎?加上我找她的那十年,我們認識,已有十一個年頭了。
是,我錯過了她好多年,錯過了她的成長,錯過了她的開心,痛苦,無助,傷痛,讓她遇到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浪費了她大好的青春年華,最終收獲一身傷。
顧傾寒,我不願與你多做計較,是不想簡真恢複記憶,不想她再想起那些不堪的過往。
可我絕不容忍,簡真已是我虞重樓的妻子,你還妄想從我手裡明目張膽的想要搶走她。
我告訴你,哪怕是我死,我也不會讓簡真再重蹈覆轍,遭受你的冷暴力!”
“那又咋樣?簡真是我顧傾寒喜愛的女子,我既明了心,便不會輕易放手!”
顧傾寒不知道十一年前發生了什麼導致二人相識,但他不會去深究原因。
他隻知道,沒有簡真,他會瘋,甚至,會死!
虞重樓忍無可忍,強勁的拳頭夾雜著淩厲的寒風就砸向了顧傾寒。
兩人你來我往,拳拳到肉,誰都不想饒過誰。
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無關名利,隻關乎愛!
一眾保鏢麵麵相覷,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
誰都不想自家的總裁出事。
可沒有兩人的吩咐,他們也都不敢上前,隻好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玩命似的扭打在了一起。
直到,兩人同時倒地,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才罷手。
“以後離簡真遠一點若不然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顧傾寒這個男人,還真是個狠角色。
虞重樓覺得,他好久都沒打得這麼酣暢淋漓了。
雖然渾身各處,很是疼痛。
顧傾寒冷嗤一聲。
“嗬,你以為,我會怕你?”
他自以為打遍天下無敵手,可今日才知,虞重樓這個男人,身手十分了得。
哪怕自己拿出了十成的功力,依舊和他打成了平手。
一眾保鏢上前,將兩人忙從地上扶起,用帕子拍去了他們身上的灰塵。
沒再理與自己一樣鼻青臉腫的顧傾寒,虞重樓上車離開了顧氏老宅。
即便是他不將自己的警告放在心上,若是他還敢覬覦他的簡真,他絕不會放過這個與他實力相當的男人。
夜已深,清冷的月光被雲層遮住,時不時透露出一點慘淡的光。
顧傾寒仰頭,寒眸看向遠方,凝神半晌,這才啟動車子回了彆墅。
洗了澡,他躺在簡真的床邊,內心的平靜卻不知沒什麼打破了,亂哄哄的,讓他煩躁異常。
他實在難以想象,若是沒了與簡真之間那點看似是汙點的關係,他會不會從此就會被簡真所遺忘,從而舍棄。
不,不行!
誰都彆想讓簡真從他的生命裡消失!
他重又起身,換以一套衣服,驅車去了姑母顧玉暖的家。
景沫還未睡覺,依舊在網上不遺餘力地罵著簡真。
哎吆,這種酣暢淋漓的出氣方式真是太解氣了。
都是因為簡真那個賤人,讓她在一眾同學麵前丟儘臉麵。
好在這次總算讓她搬回了一局,經過這兩日網上的發酵以及她的調鹽加醋,簡真已經成了濱博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biai
雖然學校明文禁止大家談論有關簡真之事,但壓不住人人都長著一顆八卦仇富的心理。
那些謾罵簡真的言論簡直是鋪天蓋地。
嗬,禁止?你拿什麼禁止?是要將全校的師生都開除,還是找人將他們的嘴巴都縫合?
法都不責眾,一條規定就想堵住悠悠之口,開什麼玩笑!
這次,總算是讓景沫出了一口氣。
表嫂最近也是很不開心。
因為簡真那個賤女人,她在表哥麵前漸漸沒了地位,連帶著讓她自己也失去了得到好多漂亮的衣服和名牌包包的機會。
表哥真是好過分,表嫂可是他的妻子,還懷著他的孩子呢,他怎麼就這麼狠心呢?
現在彆說是得到什麼益處了,哪怕她想見表嫂,兩人都是在外邊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彆人看見。
雖然,她們也不想被彆人發現她們在一起商議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