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時我在塵埃!
這可怎麼辦?
若是讓人查出是她遵照少夫人的吩咐換了少爺的藥,她可就完了!
但少夫人不是說,那藥,是治療少爺胃病的特效藥嗎?難道
少爺剛才,可是吐了血的。
想至此,女傭徹底坐不住了,趁著大家都很是慌亂的情況下,偷偷溜上了三樓書房。
不管如何,她要將那些剩餘的藥物毀屍滅跡。
若真如她所想,那她也將被打入地獄,萬劫不複!
顫抖著手指拉開書房的一個抽屜,女傭將一個藥瓶緊緊攥在了手心裡。
還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隻是她一轉身,便看見管家帶著幾名黑衣人站在了門口。
女傭大駭,忍不住驚叫出聲,手裡的藥瓶,也跌落在地,在地毯上平躺著,顯眼而諷刺
顧傾寒那邊的事,簡真沒再過多理會,隻是在虞重樓和秋景墨的陪同下又去了警署。
她想了許久,那日帶走她的一名假警員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尤其是他的聲音以及那雙陰鷙的眼神,想起來就讓她一陣陣發寒。
她想,她定是在哪裡見過此人的。
通過拍攝下來的視頻,虞重樓告訴她,那兩名假警員都是被抓住了的。
看守所內,幾乎所有的關押室滿滿當當都是在此次事件中被抓進來的罪犯。
等說明來意,幾名警員很快便根據照片找到了那名罪犯。
打量著被帶來,帶著手銬的中年人,簡真眉頭微蹙。
此人五十多歲的年紀,身型高大健碩,灰色的囚服以及逼仄的審訊室並未給他的眼神蒙灰,看上去神情鎮定,倒是很淡然鬆弛,就像是這樣的事對他來說已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
他,長得很陌生,但也有著一絲莫名的熟悉感。
到底是在,在哪裡見過他呢?
盯著她,簡真大腦一直在急速思考著。
翻看了一下警員送過來的資料。
此人名叫張順,男,現年五十二歲,b城人。
男人邪肆的眼神打量著坐在他對麵,麵容絕美的女子。
嘖嘖,上次沒注意看,沒想到這個小妮子長得,竟是如此絕色。
可惜了。
上次時間倉促,又加上光線昏暗,沒細看。
若是知道她有著如此誘人的模樣和身段,說什麼,他都要嘗嘗她的滋味了。
真是可惜了。
野狼般的眼神放肆地打量著簡真,讓男人忍不住舔了一下有些乾裂的嘴唇。
虞重樓眼神微眯,被他邪惡的眼神給惡心到了,一揮手,門外便進來了兩名保鏢,直接就對那人一陣拳打腳踢。
有警員往裡麵看了一眼,關上了審訊室的房門,絲毫不去理會裡麵的哀嚎。
上麵可是吩咐了,不管簡小姐想要如何審問這些人,他們都要無條件配合。
隻要不鬨出人命便好。
而且這個人,是個硬骨頭,最近幾日用儘手段,也未能從他口中掏出半點有用的信息。
他所報出的身份信息以及職業,沒有一個是真實的。
但願簡小姐能夠從他口中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
男人被揍了一頓後,被人提溜著按進了對麵的座椅上。
他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狂妄地笑了一聲。
“嗬,就這點手段?告訴你們,老子可是在刀尖上生存的,就這點皮肉之苦,就想打倒老子,還真是異想天開。
有本事,殺了老子,不過,你們沒那膽量,嗬。”
簡真眉色一淩。
這個聲音
一名保鏢揚手便給了他一個巴掌。
“嘴巴放乾淨點,在虞少和簡小姐麵前,哪有你放肆的份兒?”
男人的臉偏向一邊,但隨即又轉了過來,陰鷙的眸光落在了對麵沉思的簡真身上。
“我倒是很想冒犯與簡小姐呢,可是,現在還不行。不過,等我出去了,可就不好說了。”
等他出去,他一定要嘗嘗這個女人的滋味。
簡真抬眸,男人可憎的麵容就那樣落入了她的眼睛裡。
嗬,不知死活的東西,都到這裡麵了,還有心情囂張,這定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這些年,他做了多少違法的事情?坑害了多少人?
估計待會兒,他就囂張不起來了吧?
嗬,還想出去?想的,還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