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午門貼詩_大明,我來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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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午門貼詩(2 / 2)

“陛下,最近甘肅,大同,山西,宣府大寧等邊軍的甲衣棉服都該預備了,這是戶部和工部擬的條陳,臣等仔細看了,覺得沒什麼不妥,請陛下禦覽。”

朱祁鎮一聽,心裡就樂了,這兩個老家夥,明知自己還沒親政,卻還來向自己請示,這是有事啊。

“楊榮,朕尚未親政,這等事你們內閣票擬後報太皇太後那裡朱批然後讓司禮監用印即可,以後無需報給朕。”朱祁鎮說道。

“額…這…”看皇帝不接話茬,兩人精心編纂的說辭就沒法用了。

“對了,兩位閣老都是書法大家,朕這些日子研習佑軍先生的字帖,有些心得,昨夜朕寫了首打油詩,請二位閣老品評。”

朱祁鎮根本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接著說道。

“來啊,把朕昨晚寫的那首詩拿給兩位閣老。”朱祁鎮笑著站起身來說道。

宮人展開一張宣紙,一首詩躍然紙上:

滿朝文武著錦袍,閭閻與聯無分毫;

一杯美酒千人血,數碗肥羮萬姓膏。

人落淚時天落淚,笑聲高處哭聲高;

牛羊付與豺狼牧,負儘皇恩為爾曹。

這是清朝嘉慶皇帝寫的一首罵貪官的打油詩。在中國古代,不少皇帝罵貪官、罰貪官甚至殺貪官,但像嘉慶寫詩罵得如此痛快淋漓的卻不多見。在詩中,嘉慶把百官看作自己和百姓的對立麵,對百官生活奢侈、殘害百姓、辜負“皇恩”表示出衝天怒氣。“牛羊付與豺狼牧”的詩句,正反映了皇帝心目中的“君”、“臣”、“民”的位置當官就像放牧一樣應該把皇家的牛羊(百姓)養肥,誰知豺狼似的官員卻把牛羊吃掉,皇帝當然不能容忍了。

看完這首詩,兩人麵色都有點難看,皇帝這是在借這首詩罵他們呢,雖說自己沒怎貪過,但每年下麵人的“炭敬、冰敬”還是收了不少,大明朝俸祿低啊,大家都是一大家子,那點祿米爛布頭,夠乾啥的。他們都是四朝老臣,門生故吏便布朝野,誰敢保證下麵這些人不貪不占?

“兩位愛卿覺得朕這首詩怎麼樣?”朱祁鎮笑嗬嗬的問道。

“陛下的字越來越有佑軍先生的神韻了。”兩個老頭實在不敢評論這首詩怎麼樣?說實話,這首詩頂多算得上一首打油詩,而且罵人罵的太直白了,皇帝一點都不含蓄,怎麼說大家都是讀書人,多少給點麵子啊。

看兩個老頭隻說字不說詩,朱祁鎮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這樣吧,二位,你們就幫朕把這首詩貼到午門外的牆上,每天上朝的時候,組織滿朝的文武,先讀一遍這首詩,在上朝。”

“啊,這,陛下這於禮不……”

“恩?”朱祁鎮冷哼一聲。“難道朕的詩就這麼不堪入目?”

誰嫌命長了敢說皇帝的詩不好?可您這首詩這是在罵天下官員啊,普天之下,曆朝曆代,哪有皇帝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罵臣子的,再說,明天一早讓百官看了這首詩,還不把您噴出那啥來…

兩人都是心中發苦,碰上這樣一位不走尋常路的皇帝,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臣等遵旨。”二人無奈,隻好答應。

兩人走後,朱祁鎮一陣大笑,他能預見,明天一早是什麼場麵。

“皇爺,雲南的密奏到了。”

朱祁鎮心情不錯,笑著打開,可隻看了一眼,臉色就凝重起來。

“臣楊再興謹奏吾皇陛下,臣於7月15日抵達雲南,當日即拜訪黔國公,以補充糧草,然黔國公沐晟連續三日營中醉酒,未得見。臣無奈,恐軍情如火,隨未得陛下旨意,臣私自和錦衣衛指揮使徐恭取得聯係。臣觀黔國公治下大軍多有敗壞軍紀殘民之舉。臣發文之日起,便會率軍前往麓川,熟悉地形,預練戰法,以期不負陛下重托。臣楊再興再拜頓首!”

朱祁鎮陰沉著臉放下密奏,這個沐晟,敢在軍營之中飲酒宿醉,膽大包天,不知替朕安撫邊疆百姓,卻縱容士卒欺壓百姓,殘害鄉民,簡直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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