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翻龍椅後,滿朝文武跪求她登基!
虞淺帶著笑,“付姑娘,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在欺騙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難道你還想繼續被他騙?”
“莫非他陳楊生來就不一樣,心臟長得都像葡萄?”
“不然,怎麼給每個女人一顆完整的心啊?”
“這種話……嗬嗬,也就付姑娘會信,要說給帝都千金貴女聽聽,看還有誰會信?”
“不賞他幾個大耳刮子都是脾氣好的,光明正大的三妻四妾撩女人還能讚一句真性情,心胸坦蕩。”
“偏生用話術騙的……嗬嗬……”
付靈看了看無法狡辯的陳楊,吸了口氣,抬腳走向了虞淺。
陳楊更心慌了,伸出了爾康手,“靈兒,不是的,我們之間的感情,難道還抵不過外人的幾句挑撥嗎?”
虞淺笑嗬嗬的,“那你現在做個選擇吧!”
“隻要你俯首認罪,我們就放付姑娘離開。”
聞言,蕭景,俞勤和眾多禁衛軍們都看向了陳楊,群體看好戲的臉。
選陳家,還是選付靈,這等地獄級的問題太精彩有沒有?
蕭景眼神在虞淺身上落了幾秒,總覺得這問題並非真的隻是一句簡單的試探。
也是為了刺激付靈。
強迫付靈認清更多的事,到時候好將陳家的證據拿出來。
所以,這是虞淺出現在這的原因嗎?
沒有上麵那位授意,堂堂榮熙郡主何須冒這個險?
深更半夜的來這跟一個殺手對峙。
這多危險啊!
陳楊的糾結沉默,隻會讓付靈的神情越來越冷。
付靈沒再回頭,徑自朝虞淺走去。
陳楊臉色黑如墨,就算陳家已經這樣了,他也不可能再做推手。
為什麼付靈就不能理解他呢?
沒見他現在已經這麼難了嗎?
曾經你儂我儂的那一段感情,還換不來半點理解?
付靈麵色沉靜的走向虞淺,突然抬手,一排袖箭刺向了虞淺。
右手在腰間一抹,“錚”的一下抽出一把軟劍,快速的刺向虞淺。
她是殺手,就算對陳楊失望,產生了隔閡,也不可能僅憑郡主的幾句話就甘願俯首認罪。
她隻是覺得一腔感情都喂了狗,今天這一趟,她就不該來。
任由陳家覆滅,陳楊赴死,或許還能給她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而不是現在這般,被毀掉的色彩。
付靈出手帶起了憤恨,殺氣淩然。
蕭景早就防備著,不等付靈袖箭射出,他已經閃到了虞淺的麵前。
轉動著手中的長劍,將飛來的袖箭全部打飛,同時抽出了長劍,劍鞘直直落到了虞淺腳前,插得穩穩的。
虞淺黑線,這男人不會用嘴說嗎?
這是讓她不要越過劍鞘的意思?
蕭景手握長劍,已經迎上了付靈的軟劍,兩人立刻纏鬥到了一起,劍風掃到了不遠處的雪,揚起陣陣雪花。
見狀陳楊微微一喜,以為付靈也沒有那麼絕情,隻是不好在這種場合說什麼。
他得幫她離開。
陳楊剛要上前,俞勤帶著劍鞘的佩刀橫在他麵前,“陳公子,你的對手,是我。”
俞勤眼底有些興趣“聽說陳公子在江湖上有著‘清雅劍’的名號,劍下有善,從不殺無辜之人,不做無謂的爭鬥。”
“嗤……”俞勤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至少,武功必然要達到一定層次,才能說讓就讓啊!”
“不如讓俞某見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