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翻龍椅後,滿朝文武跪求她登基!
想來想去,好像確實對他沒什麼壞處。
而且,僅僅隻是看一場戲,肯定不隻他一個人看,就算拒絕也知道會發生了,到時候還是看了。
這話一出口,他拒不拒絕已經無所謂了啊!
思來想去,陳謙沉著臉“什麼好戲?”
白衣人“到時候大人就知道了。”
陳謙“那總得告訴我,什麼時候會發生?在哪裡發生吧!”
白衣人幽幽的“二月初二。”
陳謙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
現在誰還不知道二月初二,皇上要祭天?
這些人,竟然敢在這時候鬨事兒。
是這陣子暗龍衛提不動刀了嗎?
還是沒傷到這位的人,不在乎鬨得更凶,刺激得皇帝更暴躁?
陳謙渙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才發現麵前已經人去樓空。
不由得被自己的口水噎著,就這?
怎麼就跑了?
不要他辦事了嗎?
他還有好多事要問啊喂。
“叩叩”,背後突然傳來的敲門聲,嚇得陳謙一哆嗦。
“大人,醒酒湯……”
聽見小廝的聲音,陳謙捂住胸口大喘氣。
他膽子確實不大,但是有骨氣。
隻要不是突然冒出來嚇他,就還好。
為了不露破綻,陳謙調整麵色,讓小廝進來,喝下了醒酒湯。
才發現,原來醒酒湯這麼難喝啊!
清醒的時候品嘗,簡直要命。
然而,陳謙顧不上多想,還沉浸在有人要在祭天儀式上搞事兒的震驚中。
不知道,那位白衣人的主人又是誰?
看武功,可比他家的護院厲害多了,來去之間誰也沒驚動。
陳家的護院,其實並不弱。
因為有彆人的人,看似保護,實為監視。
陳謙對此心知肚明。
但至少現在,得儘心儘力的保護他和他的家人。
總覺得,擁有這麼高武功做手下的主人,定然不凡。
不然,怎敢,又怎能在祭天時搞事兒?
就在陳謙心裡有事兒,暗地裡戰戰兢兢的時候,其他人都喜聞樂見的等著祭天儀式的到來。
因為這就意味著,皇帝暴躁的敏感期要結束了。
所有一切不好的都會在祭天的時候消散。
最近一個月可怕的靜默期終於要結束了。
幾天之後,大家就不用這般小心翼翼了吧!
至於唯一受傷的隻有儷妃?
嘿,誰管她呢?
日子很快就到了二月初二。
虞婔當然還在瑞光寺,並沒有人來要求她必須回去,自然更好。
這日一大早,虞婔穿了漸變的衣服,讓紅梅易容成她的樣子,穿了她的衣服在屋裡待著,紅鯉依舊在門口伺候著。
在如意的陪伴下離開了瑞光寺。
沒辦法,誰都知道紅鯉是六公主的大宮女。
若是不在院落,很容易被看出破綻。
隻能叫如意來,不然,紅鯉和紅梅是不會讓她一個人走的。
虞婔自然要去祭天現場,一邊吃瓜,一邊看情況補刀。
如意本來就是混江湖的,穿著更加乾淨利落,一點不意外的使出全力才跟上虞婔的速度。
心下震驚的是,六公主比當年厲害多了。
已經達到什麼地步了?
她隻敢想,不敢問。
另一座山上,正在山頂打坐,迎接新陽紫氣的虛淨長老睜開了眼睛,有些迷惑的看著山澗一閃而過的兩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