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翻龍椅後,滿朝文武跪求她登基!
不得不說,皇室,尤其是皇帝要做什麼,都喜歡蒙一層遮羞布。
不然怎的那麼多拍馬屁的?
也是有需要啊!
世人都喜歡聽好聽的,何況是一國之君。
南崎清冷著一張臉,無視了遮羞布的存在,明說他也是懷疑皇子和公主在搞事兒,後妃也不能排除嫌疑。
他承認陳監副說得對,為了保證下一次祭天不會出現什麼貓膩。
先清除一些不確定因素比較好。
他能看星象,卻看不穿人心。
人為的意外他又如何知道?
何況,皇子公主出宮建府本來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隻不過,他倒是很想知道是誰乾的,當然,主要是怎麼辦到的?
人要是有這本事,還會有乾旱這種天災嗎?
南崎雖然對背後人的手段又好奇又難得興奮,但也知道皇帝需要一個安全的祭天來反正之前的遭遇。
下次若是再出事,皇帝就算知道誰是清白的,他這欽天監監正也可能會背鍋。
他倒是無所謂,南氏一族的正統繼承人雖然隻有他一個,但南氏一族的人卻一點不少。
當年侯爵雖然沒了,但是家底並沒有被查抄,養得起。
可如果以這樣的名義獲罪,南氏一族都得遭殃。
明明沒有站隊,卻成為奪嫡的犧牲品,那太不值得。
就是不知道這陳監副是哪家的?
莫非也有懂得周易之術的?
竟然找了一個這麼完美的理由,找人找不出什麼錯來。
不知道南崎內心也激蕩的心理活動,盛昌帝有種被戳穿的尷尬和憋屈。
南氏的人,真的一如既往的在帝王忍耐邊緣蹦躂和跳舞。
他居然明目張膽的懷疑皇子皇女?
好吧,他也不敢保證自己兒女就一定清白。
最讓盛昌帝惱怒的是,暗龍衛明明已經殺了那麼多,動作如此之大,還能在暗龍衛的眼皮子底下搞動作?
所以說,即便查了一個月,他依舊不夠了解這些兒女嗎?
盛昌帝無奈的揮手,讓欽天監的三個都退下“朕會考慮,其他事宜都準備起來。”
南崎帶著兩個副手,退走離開。
除了天啟殿,王琨和陳謙落在後麵,王琨忍不住說道“陳大人,可以啊,不知不覺就立功了?”
陳謙瞥了一眼身材短小粗的王琨,假笑的說道“為人臣子,都是替皇上分憂啊!”
不知是不是有種跟上天溝通的神聖感。
欽天監的人,要麼有天文星象上的才華,要麼仙風道骨的,最次也要長得好看。
隻有王琨這個監副,沒有實力,又長得不好,卻一路做到了監副。
陳謙一直不屑與這人為伍。
王琨也像個編外人士,在欽天監的人緣很一般。
本就不熟,這丫的說話還陰陽怪氣的。
他也不會慣著。
王琨氣結,甩袖離開了。
陳謙隻覺得這人粗短的身材穿著有些勒肚子的官服,忿忿不平的倒騰著小腿,特彆喜感。
王琨還是不敢在南崎麵前放肆,規矩的行了個禮才越過去。
陳謙知道南崎一定不會理他,慢悠悠的往宮外走,心裡高興。
他還從來沒在皇上麵前這麼得臉過。
這麼多年了,彆說在皇帝麵前說話提意見,就是見皇帝的次數都有限得很,更不用說這種單獨的接見了。
這種開心在出宮後,見南崎的馬車停在路邊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