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鯉拿起來演示了一下,一根兩指長的細針紮到了窗欞上,泛著藍光。
虞婷“什麼毒?”
紅鯉“見血封喉的毒。”
見血封喉?虞婔看了看枯樹枝,略微無語。
虞婷“姐,蕭大人是什麼意思?”
虞婔若有所思“蕭景一直在山莊那邊忙活,應該搜到了不少東西。”
紅鯉眼睛一亮“說得對,奴婢見過那些人用這暗器,剛進入地下,奴婢和孟公子差點就中招這玩意兒了。”
虞婔“如果沒猜錯,蕭景是想說,四皇兄其實是死在這種暗器之下?”
“或者具體點,是死在這暗器的毒之下。”
“當初四皇兄好像是中了毒的,但是並沒有見到下毒的東西,以為是吃進去。”
“現在看來,是有人收拾尾巴,將針給取走了,但是毒,是特有的。”
那毒很烈,不是她投的慢性毒藥。
虞婷眼神落在那四根枯樹枝上,沉默了。
這代表四皇兄?好像大概,也確實沒毛病。
四皇兄確實枯好幾年了。
“蕭大人真是……這種提示就不怕大家猜不出來嗎?”
虞婔笑了“猜不出來也沒什麼,至少不怕暴露。”
“實在猜不到,到時候問一下就行了,蕭景也是謹慎。”
虞婷眼睛一亮“那若是父皇知道……”
虞婔搖了搖頭“沒用的,四皇兄當初也的確是罪不可赦。”
“最重要的是四皇兄死了,大皇姐還活著。”
“父皇不會為了一個死了的兒子,去殺活著的女兒。”
“本來,保大皇姐一條命就是最後的底線了,多加一個罪名,還壓不倒這頭駱駝。”
虞婷皺眉,感受到了同樣是公主的參差。
為什麼她就感覺自己稍微一動手就要沒命了。
而大皇姐就這麼難殺呢?
或者說,想要光明正大的弄死她,太難了。
“不能來暗的?”
虞婔搖頭“現在不能,公主府的保護還是很強大的。”
“而且,你以為父皇不知道嗎?當初四皇兄也是離開京城,流放出去才中招的。”
“有父皇看著,很難得手的,除非暴露自己。”
虞婷“那不行,她還不值得。”
“算了,殺不了就殺不了,看她能安分多久?”
虞婔輕笑“我也覺得,她不會一直安分的。”
“還有那個男人……大皇姐要死了,那人才不好找了。”
“活著,才有可能自己跳出來。”
虞婷冷哼一聲“我倒是挺好奇的,誰這麼有本事,說勾搭大皇姐,就真的勾搭上了,還讓大皇姐給他生了兩個兒子。”
“至少也是讓大皇姐真的愛上,才願意生出兩個證據的吧!”
“不過,那一屋子的男寵……又無法理解……”
虞婔眼冒精光,“你說,那些男寵……會不會有那個男人的影子?”
虞婷一愣“很可能,但是也不好找吧!”
“到底沒見過那人。”
大公主和兩個孩子被遣送回了公主府。
行宮這邊反而安靜了下來,知道盛昌帝正在憤怒中,都習慣性的乖巧了起來。
這幾日,盛昌帝極少見旁人,大家都在猜測中。
五日後的夜,一個黑影站在盛昌帝麵前彙報著什麼。
就將盛昌帝將手中的奏折拍在桌上,“你是說,那個叫吳仁,字玉詞的舉子真有此人?”
他還以為,這個名字就是明目張膽的騙局,“無人”的意思。
理解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