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寧王還在這裡待這麼久?
兩人到底說了一些啥呀?
怎麼到他這裡就一個字說不出來了?
如此一想,蕭辰傷心了,難道親爹還是更疼寧王?不待見他這個兒子?
根本就沒打算告訴他寶藏的消息?
“爹,我才是你的兒子,嗚嗚……難道我不是你親生的嗎?你寧願將寶藏告訴寧王,也不願意告訴兒子?”
“你要讓蕭家將來完全的仰人鼻息過活?”
“爹啊,當初你給姐姐那麼多嫁妝,也給怡兒那麼多嫁妝,就一點不願意多留點給兒子嗎?”
蕭辰越哭越傷心,總覺得他這個嫡子當得還不如一個女兒呢!
哪家的嫡子混成他這樣啊!
投身蕭家,他可太難了。
蕭太師這才明白,這個兒子傷心的不是他的病情,而是他沒給留財富。
畢竟在這個家裡生活,蕭辰能發現寶藏是真的,他不意外。
震驚的是,蕭辰平時一副吊兒郎當,不管事兒的樣子,其實打心裡的特彆看重這些寶貝。
他平時是短他吃了還是短他穿了?
錢財比他這個老父親還重要?
不得不說,蕭太師這兩天經曆了好多,仿佛大半輩子太順了,臨老還要嘗儘人間之苦。
一時之間想不透,越發鑽了牛角尖。
這次倒是沒暈過去了,但是口不能言,兩眼發直,麵色如紙,瞧著頓時有點兒行將就木的意思了。
虞婔聽了彙報都有些無語。
她有種預感,蕭太師這麼繼續下去會被他的外孫和兒子給氣死了去。
幸好寧王說到做到,及時的進宮去請禦醫了。
盛昌帝沒說什麼就允了,具體他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
禦醫去得及時,還帶了剛剛給蕭太師看過的兩名太醫,一起會診,下針……才將蕭太師給拉回來。
也終於製止了蕭辰的行為,讓蕭太師得以休息,然後睡到半夜醒過來,瞪著眼睛看帳頂,完全睡不著了。
他總算有時間來考慮要應付應付寧王,既要寧王如願,又能儘可能的保存蕭家的富貴。
說實話,外孫這樣子,他真的很擔心他上位後會過河拆橋。
不過,蕭辰這個蠢樣子……或許可以讓寧王放心。
就在蕭太師快打定主意的時候,沒發現屋內其實多了一個影子。
他想得口乾舌燥的,看了看旁邊的藥,摸索著端起來一口悶。
然後奇怪的看了一眼屋內的香爐,總覺得這氣味不是他平時用的香。
不過,他身體不好,或許就換了吧!
蕭太師心裡裝著事兒,實在沒有過多的精神去考慮一些有的沒的。
喝完藥,蕭太師躺了回去繼續琢磨,卻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太師府外,有人著急的大樹下走來走去,將附近的蟲鳴都給嚇得靜音。
但是遠處還叫得令人煩躁。
虞婔緊趕慢趕的趕了過來,“是你上報的消息?”
因為穿著黑色夜行衣,隻能看出她的嬌小,是個女孩子,在這的人並沒有認出虞婔。
“是的,請問……”怎麼稱呼呢?不管怎麼樣,來的都是他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