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這樣,入口不覺,才會在不知不覺中醉了。
不知道這酒的威力才沒有防備。
所以說,下什麼毒呢?
搞個新品出來就能達到目的了。
而二公主喪夫,就算發生過讓人無法接受的事,一些人家也是願意傍這個大腿的。
所以有夫人在一旁捧著,或者探聽二公主的口風。
現在想娶二公主的能有什麼好?
不都是衝著二公主身份來的嗎?
皇後自然看不上,未免喝醉的二公主被算計,不僅讓人將二公主帶走,還將蒼蠅都轟走了。
將二公主的丫鬟喊了過來守著,不給任何人可乘之機。
做完這些,皇後扶著首飾繁重的頭。
玉蘭“娘娘,可是不適了?”
皇後皺眉“頭有些重。”
主要這裡也太吵了,太陽穴禿禿的,好想掀桌走人。
玉蘭“……”這很難評。
皇後突然大好,她們都很吃驚。
要來參加宴會也勸了不要穿戴太複雜。
可皇後不聽,非要將代表皇後身份的九尾鳳釵,以及其他相關首飾戴在身上。
威嚴儀態都有了,可也重得不要不要的。
自從過了封後大典,皇後就很少穿得這麼全了,此時說頭重,還能怎麼辦?
做大宮女的,這種場合又不能幫忙扶著。
“娘娘,要不……出個恭,去取掉一些?”
皇後睜開眼,否決了,都走到這一步了,就怕出去了,回不來。
她不清楚那藥能堅持多久?
隻不過,她發現了,做這件事情的是虞婔,她肯定知道真相。
皇後看向了虞婔,沒有了諷刺吵架的心思,淡淡的說道“還有多久?”
虞婔也不意外,看向她,“急什麼?難不成還急著去投胎?”
皇後一噎“你果然知道。”
“你手段如此強硬,就不怕新帝拿你開刀嗎?”
無論如何,皇後都想不到盛昌帝會想將皇位傳給虞婔。
因為這麼多年夫妻,盛昌帝有種傳男不傳女的思想很明顯,屬於根深蒂固的傳承,皇後也備受影響。
虞婔也不會點破“母後何必操心這麼多?萬一新帝視兒臣為好幫手,指不定日子就好過呢?”
“總好過以前的苟延殘喘吧!”
“母後就沒想過,到時候兒臣在新帝麵前是替二皇姐和五皇兄美言幾句呢?還是落井下石呢!”
皇後眼睛裡冒著殺氣“你敢……”
虞婔笑了“兒臣怎麼就不敢了?當年二皇姐和五皇兄怎麼對兒臣的,母後不清楚嗎?”
“哦,母後還是幫凶呢!”
“到現在還威脅兒臣,挑撥離間,恐嚇……”
“兒臣是沒腦子呢?還是缺根筋,這樣了還以德報怨……有什麼不敢的?”
皇後被懟得沒了脾氣,腦子裡仿佛有人拿著銳利的針,不斷的紮著,根本無力思考。
虞婔一直觀察著皇後的情況,不斷的刺激她,還能忍?
不然,她說話想來不會如此直白的。
主要是為了多多刺激皇後。
一旦事情發作,絕對不讓皇後保持清醒。
這藥的確能讓皇後短時間內站起來,並且能持續十二個時辰。
但是後遺症會比較嚴重,頭疼欲裂,然後脾氣暴躁,會按照自己所思所想行事。
隨著時間,越發的控製不住。
若是刺激得太過,就有可能一口氣提不上來,當場斃命。
總之,是一種會讓人戴不上假麵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