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著他不知道這些官兒嗎?
要麼受賄了,要麼就考慮到自己的親戚朋友,族人後輩。
裙帶關係簡直不要太多。
朝廷國力日弱,就是這類人越來越多。
六公主有心中興乾宇,姚僅衿覺得他有必要多多配合,若能在曆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就好了。
姚僅衿很篤定,從處理流放人員,武科舉時間就看的出來,六公主心有溝壑,不管是她自己想的,還是身邊有能人,至少事情規劃很細,朝著好的方向在發展。
特彆是那流放的規則,可以一直沿用,甚至可以用來做其他的事。
比如這次的官位考試,也可以雇傭來做很多細節的瑣事。
臨時雇傭,還不用擔心沆瀣一氣,在考試中搞事兒。
都是六公主打好的基礎。
所以,這些還想拽著他搞事兒,隻顧自己利益的官兒,都成了敵人。
還要仔細記下來,如此沒有前瞻性,還不顧乾宇發展的官兒,抓住痛腳不降都得給擼了,將位置騰出來給有誌,或者有才之士。
一群官員還不知道這就被姚丞相給盯上了。
而且,他們絕對想不到,也沒法理解,以前跟他們差不多,算得上“同流合汙”的丞相,怎麼突然就大公無私,一心為國起來了?
怎麼?
丞相就沒有人情,沒有後輩徒弟需要關注的嗎?
這麼玩是吧,丞相就給等著。
不少人有底氣,直接甩袖而去。
沒那麼多底氣的,想儘辦法說了一些好話,不願得罪了姚丞相。
最終,姚僅衿冷哼一聲,還治不了了?
事實證明,沒有一個高位大臣領頭,想什麼反對都是無用的。
六公主賞罰是分明的,誰也不敢去試探,當殺雞儆猴的那隻雞。
虞婔在天啟殿坐了坐,茶過三巡,依舊沒人找上門來,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
“果然,姚丞相是關鍵,隻要他不反對,並且一心為皇朝,就能將下麵的人給壓著。”
蕭景再次彙報人手的事,考試呢,捕快和禁衛軍賺外快的機會來了。
隻要去當守衛,就有補貼,“殿下居然不覺得丞相權力太大了嗎?”
“他不反對,所有人都不敢來了?”
虞婔詫異,忍不住看了蕭景一眼“你這是……在挑撥離間?”
“還是在試探我?會不會覺得功高蓋主?”
“說起來,如果我登基,姚丞相也算得上三朝元老了呢!身份又厚重了。”
聽見虞婔的自稱,蕭景愣了愣,忍不住笑道“屬下純粹是好奇。”
“畢竟就像殿下說,姚丞相可是三朝元老了,有的人恐怕會欺負公主年幼。”
虞婔“……”小就行了吧,還幼?
再說下去,真擔心自己沒斷奶呢!
“想欺負來試試,我還等著呢!”
“結果你看看,朝臣們多乖啊,涉及到後輩前途都不來,唉,是我高估了他們的反骨嗎?”
總覺得盛昌帝將這些朝臣治得還不錯。
唉,沒有人來。
既開心又不開心。
開心沒有麻煩,不開心的是,找不到機會空出更多的官位了。
新官上任還有三把火呢,她這皇太女,還沒找到機會燒一燒。
這些官兒啊,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有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