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直接將南崎給整沉默了。
這……沒關係嗎?
可能是他沒談過戀愛,不太懂,這還能分割來判定?
兩人的想法根本不在同一條線上,但結果差不多就行。
隻能說,不會儘信玄學,畢竟南崎不能拴在繼承人選擇的事情上,但是玄學輔助,到底比純粹靠項目來選拔多一條依據。
有的人,從出生開始就很會偽裝,一直沒被人看透也是麻煩。
可這種在麵相上多少有些體現。
一眼被看穿的感覺,說的就是南崎這種。
這事兒解決掉,也等於暫時放下了虞婔的一塊心病。
另外,那天虞姝委屈至極,最終也沒有告訴儷妃,甚至沒有對任何人說。
因為她知道,跟儷妃說也沒用,儷妃隻會讓她忍耐,此時不宜和旁人敵對。
說了隻會覺得更加委屈。
什麼苦都隻能往肚子裡咽。
儷妃心思不在女兒身上,知道內情也不覺得奇怪,反而欣慰的誇了虞姝一句,長大懂事了。
虞姝隻覺得更加難受。
曾經的她有多快樂,現在就有加倍的憋屈。
仿佛要將沒吃過的苦,多的都吃回來。
因為盛昌帝的駕崩,唐南暫時還沒離開帝都,但是已經說好了,唐南接下來會去胭脂府。
為此,唐南私底下找欽天監的陳謙聊過很多次。
幾乎將陳謙知道的上任胭脂府府尹的消息榨了個乾淨。
還知道了上任府尹的老家,打算上任之前,繞道去拜訪一下。
當然,他隻是心裡想想,不敢對外露出半分。
就怕給對方招去殺身之禍,甚至連虞婔那邊,也就是上次提了提,便仿佛忘了似的,沒了後續。
近來發生的事情多不勝數,還夾雜著皇帝駕崩,早就已經沒人關注這茬了。
重要的是,儷妃不僅沒有關心虞姝的委屈,還問起了駙馬唐南。
她總覺得女兒和女媳之間的關係很有些奇怪。
虞姝鬱悶委屈更深了“他本來就不是真心要娶我的,現在這樣不是很正常嗎?”
儷妃無語“你現在知道正常了?當初怎麼勸你都不聽,還一副幸福吃苦都不讓人管的意思,現在又何必委屈呢?”
虞姝煩躁得很,眼睛瞬間紅了“是是是,不要你們管,那你問什麼呢?”
“說這些,你是能幫我換一個駙馬呢?還是幫我和離?”
氣得連自稱都沒了,恨不得有什麼砸什麼。
眼神在儷妃宮裡的物件上劃來劃去,嚇得儷妃剛想說注意影響,彆發瘋。
然而,話還沒出口,虞姝突的就轉身跑了。
唬得儷妃愣了愣,半晌沒反應過來。
相比之下,驍王最近還過得不錯。
本以為上次喝醉酒,臨幸了一個醜女,還是農女,是不幸的開始。
不曾想否極泰來,長相和出身都不行,居然還是一個寶藏。
天生不那麼好看,可後天化妝技術神乎其技,也不辣他眼睛了,是個美女。
最重要的是,這女人放得開,夫妻那事兒讓他得了好多的樂趣。
隻要他看見的時候,是漂亮的就行,本質是什麼,他知道,但是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