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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院長聞言,把平安拉到身邊,“這可不是小朋友,去年交流會上那個怒懟扶桑國人的就是他。五弦琵琶也是他出力最多的,《十麵埋伏》的作曲者第五平安。平安,跟各位老師問好。”
雖然大部分人平安都不認識,但是也恭恭敬敬地跟著金院長的介紹,一一問好。
“好孩子,去年是你啊,在直播間裡看得我們是激動萬分呐。不錯不錯。”
“喲,這孩子這麼出息,老金你們學校撿到寶了啊。”
“平安,我認出來了,你和你老師的那個《國樂大典》第一期,我看了好幾遍呢。”
各位教授還是很愛護晚輩的,也知道這個孩子,紛紛誇讚起來。
平安有些心虛,上輩子收獲過太多的掌聲與誇獎他也沒有心虛過,畢竟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可是這輩子他是開掛來的啊,搬的作品沒有一個是他創作的,卻擔了這麼多的誇讚,心虛著呢。
不過是畢竟得過影帝的人,麵部表情管理還是合格的,忍著心虛沒有表現出來,“各位老師,謬讚了,我還需要繼續努力。”
“哈哈,你再努力,我們那些學生更趕不上了。”
“嗬嗬。”平安尷尬。
呂院長見人都到齊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提議,“各位,時間不早了,咱們一起去音樂廳吧。作為東道主我們去晚了的話,那群居心不良的人又該挑毛病了。”
“好好,走。”
“對,時間到了就過去吧。”
“嗯嗯,不給他們找借口的機會。”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出了會議室,向著音樂廳方向走去。
……
負責招待扶桑國代表團的徐清揚副教授此時心中無限賣嘛批,這幫小鬼子,從前幾天到華夏就開始找事。
不是說生魚片不夠新鮮,就是房間的衛生打掃的不乾淨,要麼就是出行的車子不夠檔次。在國音校園出現兩次,說國音的學生對他們不夠熱情,不夠尊重。
徐清揚都想打電話找個快遞,給他們都郵寄回他們自己國家去。
可是他也隻是學校派來接待這群人的,為此把他一個辦公室主任破格提拔為副教授。
今天可算是到了交流會的第一天,定好的上午十點在國音音樂廳。這差五分鐘就到十點了,這群人還隻到了三分之一。
從住宿的酒店到國音音樂廳,還需要半個小時呢。
徐清揚此時心中也是堆積了無數的不滿,無處發泄,隻好與翻譯商量,“吳先生,能不能麻煩您再去催一催?馬上就到十點了,這路上還需要時間。我剛和學校那邊打過電話,國音的師生都在音樂廳等著了。”
吳波翻了個白眼,不屑地道“華夏的空氣簡直是太糟糕了,代表團的老師們不少都病了。來的都是在扶桑國或世界上享有盛譽的藝術家,讓國音的師生等等,有問題嗎?”
徐清揚真想找根狼牙棒,把這二鬼子給打扶桑國去。翻譯是一種工作,不代表一種立場與態度,可是這吳波明顯就是站在扶桑國的立場上。
嗯,應該讓人查查這個吳波,是不是被扶桑國腐化了。
“可是時間是一早就定好了的,也是代表團同意了的。現在國音一眾師生都等在音樂廳,還是麻煩您去催一催吧。”
吳波不耐煩地後退了半步,“不能催,情緒在表演中也很重要。如果等下因為去催,而藝術家們情緒不佳,表演的時候不完美,影響了兩國的交流,你負的起責任嗎?”
徐清揚此刻猶如吃到老鼠一般的惡心,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吳先生,您還是華夏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