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今天追到夫人了嗎!
時顏“……”
娘的,她怎麼會忘了這家夥騷包的本性!
這土味情話都能滴出油來了好麼!她是做了什麼孽換了個殼子還要被他這麼調戲?
虞歡喜說完,那些官兵也打開了他被關押著的牢房蜂擁而進。
隻是,官兵的手剛碰到他,他便甩開了,一臉嘲諷地道“我自己會走,就你們,還沒資格碰我。”
時顏“……”
這家夥能平安無事地活到今天,真是一個奇跡。
看著虞歡喜被官兵帶走的身影,時顏收起了臉上的表情,一雙眼睛變得又黑又沉。
她當然不會認為殺死那女人的是虞歡喜,虞歡喜這人雖然一身毛病,但還沒有那麼變態的嗜好。
而且,他分明是故意讓彆人發現那個案發現場的。
他吞吃了毒藥,在生命裡最後一刻拚儘全力跑到了那個廂房,定是想告訴世人一些什麼。
而他說,若他不這樣做,那個女人永遠不會被人發現……
時顏不自覺地捏緊了雙手。
這說明,凶手定是有一定的權勢,他大大咧咧地把那樣一具詭異的女屍留在了那個廂房,是知道,這之後會有人來替他收拾殘局。
看凶手做事的熟稔程度和這強悍的心理素質,他分明已是很熟悉這一個流程。
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
凶手會是誰?虞歡喜他又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如果做下這件事的真的是望京有權有勢的人,虞歡喜如今的處境就危險了。
可是,她什麼也不能做,以前她雖然被韓圻年控製,但到底慢慢有了自己的勢力和一些做事的資本。
她頭一次真切地感覺到,如今的自己是多麼弱小。
時顏暗歎一口氣,靠在了陰冷的牆壁上,閉上眼睛,試圖穩定心緒。
她現在再急也沒用,一切隻能等離開這裡再說。
牢裡其他人忍不住不停地偷瞄她。
就像剛才那個男人說的,這女子跟他們明顯不是一個世界的,也不知道她怎麼會進了大牢。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牢裡再次響起一陣腳步聲。
時顏睜開眼睛,當看到來人時,她有些訝異。
卻見一個穿著靛青色袍服,神色冷淡,模樣穩重的年輕男子在一群官兵的帶領下走了過來,徑直停在了她被關押的牢房外,一雙眼睛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淡聲道“勞煩官爺把牢門打開。”
說著,他嘴角似乎微微一扯,慢慢道“這裡麵的,可是我們夫人。”
時顏定定地看著他,早在那個男人把視線投遞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就猜到了他是都督府的人。
看來她身邊的暗衛果然把她被關進大牢的事傳達回去了。
那些官兵似乎有些怵這個年輕男子,立刻應了一聲,就小跑上前掏出鑰匙打開牢門。
時顏在牢裡其他人想八卦又不敢的視線下站了起來,走了出去,雖然那靛青色袍服的男子明顯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樣,還是微微笑著道“勞煩你走這一趟了。”
那男子似是對她的態度有些意外,看了她一會兒,才沒什麼情緒地道“小的是都督府的管事,來接夫人回府是小的分內事。”
時顏微微挑眉。
原來他就是喜兒天天掛在嘴邊吐槽的冷麵管事——陳應。
因為他向來隻親手接管恒景那邊的事務,時顏自重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他。
牢裡其他人聽到那男子的話,都下意識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都督府?是他們想的那個都督府嗎?
這個漂亮得像朵花似的夫人,竟然是那個男人的夫人!可是,雖然她的穿著不一般,但跟都督府夫人這個身份比,還是過於樸素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