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現在我不會下手的。”布萊恩雙目明亮,故作一副貪婪而肆無忌憚地的樣子,在蛇人少女身上巡梭。
柏莎和普通蛇人士兵差不多,也同樣穿著護身皮甲。
可是在皮甲之下的貼身內衣,卻式樣奇特,前所未見。
除了雙臂裸露之外,她的嬌軀全被密密緊裹,自頸至腰,完全緊貼著身子,過度曲線,讓肌膚下地美好更呈突出,猶如霧裡看花,足以勾起無窮想象。毿
“因為我對死人沒什麼興趣,柏莎。”布萊恩微笑道
“難得遇上你這樣精彩的女人,還是一位遠古時期的撒魯克巫虺,要是不好好享受過就殺,那不是太浪費了嗎?
“享受?是指交配嗎?我無所謂。“柏莎不屑的撇了撇嘴,淡然道
“但是你既然冒險闖入撒魯克達,不會就隻是為了要找條蛇人交配,對嗎?無論你真正目的是什麼,我都可以給予你幫助,讓你完成心願。”
“幫助我?那麼做,不是就背叛了你自己地部族和同胞了嗎?”
布萊恩饒有興味地打量著蛇人少女,目光從她的動人嬌軀,重新移回到那張連他也多少有些捉摸不定的臉龐上。
他死死的盯著少女的神情變化,做最後的試探。毿
“部落?同胞?”柏莎慢慢地將這兩個名詞重複了一遍,忽然也笑了起來。
那笑容非但無法讓人從她身上找到絲毫歡悅,反而流露出濃濃的厭惡和憎恨。
妖嬈迷人的柏莎,清麗不可方物的柏莎,狂野不羈的柏莎,滿懷憂傷的柏莎,種種截然不同卻又各具獨特魅力的柏莎,在這頃刻之間,凝聚成一個獨一無二的她。
她凝望著布萊恩,靜靜道“不是昆廷的昆廷,能夠告訴我,你的真名字是什麼嗎?”
“好了,不用再試探了,這個蛇人少女沒有任何問題。”賽斯分身唯恐發生不必要的意外和誤會,連忙用虛弱的蒼老嗓音提醒道。
布萊恩見好就收,以心靈傳音送聲入耳,道“你可以直接叫布萊恩。”
“那麼布萊恩閣下,我們做個交易,好麼?我協助你達成目的,事情完結以後,你要帶我離開這座廢墟。我不要再生活在這個死氣沉沉的地底,也不要再每天承受那群沒大腦蠢材的輕蔑和侮辱,更不要就這樣默默無聞,毫無作為地度過平凡一生。因為每一時每一刻,我都能感覺到心中信仰的神祇在呼喚我離開這裡,隻要我想辦法找到祂,就能夠讓諸國度中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景仰我,崇拜我!”毿
心中鬱積已久的一口氣突然爆出來,柏莎越說越是激烈,她頓了頓,一字一句,斬釘截鐵,義無返顧地道
“我要離開這裡,去遵循內心的信仰呼喚,幫助吾主完成偉大的複興,身為最古老的創造者種族,我不想再沉睡下去了,我要從雲層間俯視諸國度的芸芸眾生。布萊恩,你一定可以幫助我的,對不對?”
“或許吧。”布萊恩模模糊糊地回答著,放開了摟在柏莎腰間的手臂,向後退開兩步,道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唯有在得到確定之前,我什麼都不能保證。”
顯然,這個蛇人少女很有可能被賽斯分身徹底洗腦了,不但通過某種莫測的渠道,喚醒了她撒魯克巫虺的記憶,還讓她前往楚爾坦半島尋找祂。
誰曾事與願違,蛇人少女覺醒了撒魯克巫虺的記憶,卻沒有繼承遠古種族的力量。
不然的話,對方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親自前來。毿
“要問什麼都可……”柏莎突然停了口,回頭向遠方望過去。
廢墟亂石裡黑影晃動,是守衛神廟地衛兵前來換班了。
蛇人少女麵上神色變幻,瞬間又恢複了初見麵時那種冷冷淡淡,仿佛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邀請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到我家來休息一陣。好麼?”
對於美女的邀請,布萊恩並未拒絕,畢竟他也確實對柏莎地身份懷有極大興趣。
於是,借助陰影的掩護,兩人趁蛇人守衛抵達之前,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此地。
撒魯克達雖然已經成為廢墟,無複當年最鼎盛時的輝煌與活力。
然而爛船也有三斤釘,而且蛇人們在這裡住了那麼久,也不會對自己的家園完全不做修繕。毿
所以凡是有人居住的房屋,基本上都還保存完好,而且也按照蛇人們自己的審美觀作出了改造。
儘管進化出了不弱於人類的智慧,但是蛇人們還是如同它們那些無知無識地鱗類族裔一樣,愛熱怕寒,喜濕厭乾,越是陰暗潮濕的環境蛇人越喜歡。
路上布萊恩也經過幾所蛇人居住的房屋,每一所都從裡麵出陣陣令人不快地黴變味道,牆壁地板也全是濕漉漉地,十足像個小型人造沼澤。
可是柏莎的家卻不是這樣。
它雖然不算太寬敞,但明亮而乾燥,簡單的幾件家具也布置得非常用心。
牆壁上沒有什麼裝飾,隻簡單地掛著幾件武器。
而最惹人注目地,是擺放在房間中間的一張躺椅。。毿
它造型奇特,凹凸不平,使得蛇人少女仰躺上去之後,可以將自己誘人的曲線完全表露無遺,這實在是一張用來尋歡作樂的最佳助興用具。
布萊恩並沒有太過關注柏莎的魅力。
他另外找了張樣子比較正常的木椅坐下,幫助賽斯分身問出第一個問題
“你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伊斯托賽菲弗帝國,知道自己是撒魯克巫虺?”
“一年……應該是大約一年之前,我做了個夢,那個夢很真實,喚起了一些在我靈魂中潛藏的神奇記憶,我知道了什麼是創造者種族,也明白了自己就是曾經沉睡的撒魯克巫虺。”
柏莎長長歎了口氣,徐徐閉上眼眸,這裡是她的秘密天地,每分每寸都隻屬於她,惟有在這裡,她才能真正得到放鬆。
“可是我想要離開這裡,卻不僅是在一年前,而是已經想了二十年,從我開始會說話,懂得思考以來就已經在想了。”毿
“因為我知道,撒魯克達不是我真正意義的家,它隻是一座早已失去了所有活力和未來的廢墟而已,或許我在這裡出生,可是它不屬於我,我也不屬於它。而在遙遠的某個地方,那個呼喚我回去的地方,才是我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