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什麼寶藏,不就是想說跟鳳陽鏡有關嘛!
有種他就拿著幾套內衣褲的圖片去找寶藏,要是能找到,她跟他姓!
燕容熙斂緊雙目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柳輕絮故意抿了抿好下唇,然後‘慌亂無措’的看向彆處,儘量躲避他的注視。
燕容熙再盯著圖紙看了看,突然將紙折起來放進自己袖中。
見狀,柳輕絮著急的罵道,“混蛋!你乾什麼?我不許你動它!把它還我!”
燕容熙罔若未聞,繼續把視線投向桌上其他的東西。
其實桌上最惹眼的就是那塊玉佩了。
他沒動,柳輕絮也沒在意。
他拿起玉佩,柳輕絮雙眼帶著怒,依舊瞪著他那華麗的廣袖,眸光好似針芒要把他廣袖瞪破瞪爛。
他把玩著手中熒光翠翠的玉佩,問道,“這是小皇叔給你的?”
柳輕絮沒好氣道,“你沒見過定情信物啊?我身上要是一件他的東西都沒有,你會不會覺得奇怪?你要喜歡,那你拿去,回頭讓他看到,不用我再告你狀他都能把你揍成豬頭!”
燕容熙白皙的俊臉倏地染了一層黑氣。
放下玉佩。
他轉而又去看彆的布袋子。
柳輕絮心裡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天知道,剛才她心跳得是有多快,那玉佩是燕巳淵的全部身家,還包含了鳳陽鏡的秘密,要是讓人拿去了,她死都不會原諒自己。
“你彆弄我的東西了,行嗎?”見他轉移了注意力,她繼續‘緊張’的瞪著他。
“柳輕絮,這些都是什麼?”還剩下幾隻袋子,燕容熙饒有興致的挨個打開。
丫鬟從她身上取下這些的時候他哼然嗤笑,不明白她身上怎麼會帶著如此多布袋。此刻,許是看到了她的緊張和著急,他對這些布袋子突然感興趣起來。
除了那幾張奇怪的圖外,他還發現了另外幾張紙,上麵不但寫了字,而且字型很簡略,是他從來沒見過的。
他試著認了起來,“穿越來此,交通靠走,通訊靠吼,廁所靠手……”喃喃念了幾句,他眉心皺緊,抬眸不解的問她,“穿越是何意?通訊為何說靠吼?”
柳輕絮一臉瀑布汗。
這是她剛來玉燕國太過無聊時隨手寫的,沒什麼意思,就是找不到人說話,她發發牢騷罷了。
沒想到今日會被這個變態看到!
“你彆動那些,那是彆人給我的機密信函!”
“機密信函?與鳳陽鏡寶藏有關?還是說根據這上麵的提示就能找到鳳陽鏡?”燕容熙抬腳走到床邊,清冽的眸光帶著幾分逼問。
“我……”柳輕絮垂下眸子,一副心虛又不安的樣子。
實則她心裡真是快笑翻了。
張口閉口鳳陽鏡,果然這家夥在打寶藏的主意!
不過如此也好,知道他想要什麼,她才能‘投其所好’……
“柳輕絮,彆忘了你現在在本宮手上。”燕容熙沉著臉,威脅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在你手上又如何?我現在要死不活的比死還難受,你以為我怕你不成?”為了演得逼真,她也帶著了氣悶和不甘,眸光還怒視著他的手以及他的衣袖,反威脅他,“我警告你,你最好把我的東西全放下,不然我就是死也不會與你多說半句!”
能威脅他的人這世上沒幾個,燕容熙神色自然是很難看的,但她為了一些東西敢威脅她,這就足以說明這些東西絕對尋常之物。
“本宮給你時間好好養傷,在這期間希望你能想清楚,是與本宮合作找到鳳陽鏡,還是繼續對本宮隱瞞。”冷冷的放出威脅,燕容熙轉身朝門外而去。
當然,也帶走了那隻裝著‘機密信函’的布袋。
柳輕絮扭著脖子目送他離去,然後看著桌上那塊玉佩,總算能徹底舒口氣了。
她現在這幅癱瘓樣子,彆指望著逃走,能保住玉佩那就謝天謝地了。
至於燕巳淵那邊,她現在再著急也沒用,因為她連自己在哪都不清楚。
當務之急就是養傷,然後找機會假意答應與太子合作一同尋找鳳陽鏡……
……
瑧王府。
江九單膝跪在燕巳淵身前,低頭稟道,“王爺,小七說不知後來發生了何事。”
燕巳淵一臉駭人的寒霜,怒道,“那王妃為何不在事發地?”
江九答不上話來。
餘輝忍不住說道,“王爺,王妃不在事發現場,說不定還是好事。您也看到了,那裡死士一片,除了小七外無一活口,就算有人救走王妃,那也得王妃有口氣才行,不然誰會把死人帶走?”
“你敢詛咒王妃?”燕巳淵冷眸瞬間朝他射去。
“王爺恕罪,屬下絕對不敢詛咒王妃,屬下隻是想說既然沒找著王妃,王妃肯定還活著,極有可能是被人救了,又或者是她逃去了彆處!”餘輝立馬跪地解釋。
“傳本王令,讓呂子良從軍營調五千將士給本王搜!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王妃找到!”燕巳淵咬著牙關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