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腹黑又難纏!
他們的神色,其他人都看在眼中,除了驚訝外,倍是好奇。
柳輕絮最先問道,“怎麼,你們認識?”
“不認識!”
燕容熙和上官嬌嬌幾乎是異口同聲否認,而且否認的語氣相當的強硬。
似乎察覺到自己失態了,燕容熙快速收起仇視的目光以及快從天靈蓋噴發出來的怒火。上官嬌嬌則是端正了身形以及低下了頭,做出一副卑躬柔弱的模樣。
在座的人,燕巳淵還好,在外人麵前他一向喜怒不形於色,最多是抽動幾下嘴角。可柳輕絮、燕容泰、蕭玉航則是看得雙眼直愣,臉上布滿了驚愕。
非是他們大驚小怪,實在是這兩人的反應……
耐人尋味啊!
就他們照麵的反應,如果說認識並且有過節,也不會讓人多想。
可偏偏兩人卻矢口否認。
什麼怨什麼仇,會讓兩人在情緒失態下共同回避?
“姐姐!”
突然,外麵傳來少年的聲音。
也打破了廳堂裡諸多尷尬的氣氛。
上官嬌嬌轉身看去,頓時激動不已,連跑帶撲的朝少年奔去。
“阿瀝!你沒事真的太好——”
“姐姐!”
聽到少年急聲大喊,柳輕絮他們紛紛出廳堂。
隻見上官瀝緊緊抱著上官嬌嬌,而上官嬌嬌不知什麼緣故暈厥了過去。
……
飛霄閣。
看著月香從房裡出來,上官瀝緊張的上前抓住她衣袖,“我姐姐怎樣了?”
月香出來時眉頭擰得有些緊,麵對焦急的上官瀝,她張著嘴有些欲言又止。不過再看了一眼柳輕絮後,她隨即衝上官瀝微微一笑,“上官小姐沒什麼大礙,隻是氣虛體弱才導致昏厥,我讓人煎了藥喂她服下,休息幾日便沒事了。”
聞言,上官瀝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的緊張和慌亂也漸漸地恢複了平冷。
隨即他拱手向月香深深拜道,“多謝夫人!”
月香又道,“上官小姐身上還有些外傷,丫鬟正在為她上藥,上官公子可等她醒來後再去看她。”
上官瀝朝房門口望了一眼,轉身朝柳輕絮他們也拱手深深一拜,然後去了另一麵的臥房。
待他回了房後,柳輕絮見月香神色變得嚴肅,忍不住問她,“上官小姐的傷可是很嚴重?”
月香朝上官瀝離開的方向看了看,又朝燕巳淵他們幾個大男人看去,神色突然變得彆扭起來。
糾結了片刻後,她到柳輕絮麵前,附耳低語,“王妃,上官小姐氣虛體弱不是因為其他,而是房事過度所致。奴婢查看過,她身子上有行房的痕跡,而且私處有傷。”
柳輕絮不聽則以,聽完便瞪直了眼,震驚得說不出來。
看上官嬌嬌的妝束,明顯還是待字閨中,一個大姑娘有這種情況出現,隻能有一個解釋——
上官嬌嬌被人侵犯了!
雖然初次見麵,他們甚至還沒來得及同上官嬌嬌說一句話,可上官嬌嬌若真遭遇那種事,她肯定會替上官嬌嬌氣憤。
因為她也是女人!
想到什麼,她猛地朝燕容熙看去。
燕容熙正用著很深沉的眸光盯著她們說悄悄話,見她看他,立馬彆開頭。
柳輕絮心下微沉。
這反應,敢說他和上官嬌嬌之間沒事發生?
“容公子,你今日分外反常哦!”她調侃的揚起唇,眼眸中閃過狡黠的光,“上官小姐受傷了,可是你造成的?”
“胡言亂語!我又不曾對她動手,她受傷與我何乾?”燕容熙一聽她的話,立馬冷聲辯解。
“那你是承認之前見過她了?”
“我……”燕容熙還想辯解,可看到她眼中狡猾的笑意,立馬明白過來自己被她套了話,當即臉色便白了幾分。
“容公子,你是不是瞞了我們些事情啊?”柳輕絮笑問。
旁邊燕巳淵、燕容泰、蕭玉航都把燕容熙看著,個個眼神都充滿了玩味兒。
燕容熙白皙的臉唰地漲紅,咬著牙溢道,“我不認識她!無可奉告!”
語畢,他轉身奪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