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入戲太深!
安初虞在家歇了幾天,還沒養回來幾兩肉就被沈薔一通電話叫到公司開會,順便討論接下來的通告安排。
會議結束,安初虞的休假生活基本上宣告結束。
相比前幾年忙碌得沒時間喘口氣,今年她已經空閒了很多。團隊及安初虞本人挑本子的眼光越來越高,意味著符合口味的本子少之又少,安初虞又不想靠綜藝節目吸引流量,自然而然得在其他方麵維持人氣。
沈薔問她“有個演技競技類的綜藝節目邀請你,你有沒有興趣?”彆的娛樂性綜藝就算了,演技類的可以考慮一下。
安初虞太久沒看電視節目,僅憑字麵意思提出疑問“我需要在現場演繹電影片段,由導師點評?”
沈薔搖頭再搖頭,笑得不能自已“請你去做導師的。”
安初虞拒絕“我不去。演角色我可以,做自己太難。萬一我把握不好分寸,對彆人的評價太毒舌,得罪人了可不好。我還是專心演戲,歲月靜好吧。”
對於她的選擇,沈薔一點不意外。
“那我就回絕人家了。明天記得早起,之後的通告我會讓tracy提醒你。”沈薔合上文件夾,按了按她的肩膀,喊號角一樣激昂道,“安老師,緊張起來,要開工了!”
安初虞無奈地笑一笑,休假會使人犯懶,尤其是跟席箏一起休假。他偶爾的“紈絝做派”太能傳染人了,她變成一副懶骨頭,很難調動對工作的積極性。
“通告單發我一份。”她追出去朝沈薔喊道。
沈薔站在電梯前,循聲望向她,手指在腦門上轉了轉,表示疑惑“我說了之後會讓tracy提醒你,不用你記。”
安初虞答“我要給某人彙報行程。”
沈薔翻了個天大的白眼“結了婚的女人,真可怕。”
安初虞收到回複後,把接下來兩個月內的通告單發給席箏,下一秒,席箏的消息就過來了。
席箏“認真的?”
行程表密密麻麻幾張紙,寫著日期和待辦事項,中途還要出趟國,沒比拍戲的時候輕鬆多少。
安初虞“新鮮出爐的,絕無虛假。”
席箏“我累了。”
安初虞“理解一下家屬的工作。”
席箏“我才想讓你理解一下家屬的情緒。”
兩人聊了幾句,安初虞就要為出差做準備了。席箏的住處有不少她的衣服,不必回她自己的住處收拾,省事了很多。
代言的續約、新簽的代言都要拍廣告宣傳片,幾大雜誌封麵的拍攝,還有之前欠下的幾個專訪等等。安初虞這段時間連軸轉,隔幾天就要在空中飛來飛去。
席箏獨守空閨習慣了,起初還抱怨幾句,後來就在視頻裡打趣她“沒忘記我長什麼樣子吧?來,多看我幾眼。”
“我知道這是我的‘黑曆史’,求放過!”安初虞就差舉雙手投降了。
席箏收起玩笑的心思,黑眸盯著手機屏幕,聲音無限繾綣地問“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六月底。”
和席箏通完視頻電話,安初虞去年下半年拍的《黎明乍現》、後更名為《永晝》的這部電影傳來新消息。
導演江廣陵在群裡說“我們的電影定檔了,將在7月20日上映,屆時會在bj舉辦首映禮,希望各位主創人員到場。”
安初虞和季與橖先後給了回複,都說沒問題。
——
一轉眼,時間劃到六月底。
安初虞一行人結束前期製定的全部行程,乘坐飛機從米蘭返回bj。
安初虞沒提前告知席箏,落地後先回了自己的住處。
一連數月未歸,家裡冷清得能聞到灰塵味,祝翠西連忙安排家政前來打掃,她在一旁幫著收拾。
安初虞舒舒服服洗了個澡,穿上一整套的深藍色居家服,趿拉著拖鞋踱步到衣帽間。祝翠西正在整理行李箱裡的東西,帶給家人的禮物單獨拿出來,剩下的衣服掛進衣櫃。
“姐,你該做斷舍離了,有些衣服你好幾年沒穿。”祝翠西儘職儘責地提醒。
安初虞雙手抱臂,看著衣櫃裡擠擠挨挨的衣服,深以為然“不穿的都清理出來吧,要麼捐了要麼扔了,放著確實占地方。”
“那我看上的能抱走嗎?”祝翠西笑成一朵花。
“隨意。”
“好嘞!”有些衣服虞虞姐穿過一兩次就沒再穿,跟新的一樣,不過因為她們身材有差距,有一些她穿不了。
祝翠西收拾完行李箱就開始做斷舍離,每從衣櫃裡拎出一件衣服,都要先問過安初虞的意思,要就點頭,不要就搖頭。
很快,衣櫃裡清出了三分之一的空間,裡麵還有一些席箏之前住在這裡留下的衣服。
安初虞抬手指了指另一麵牆“有的包也過時了,你看看喜歡哪個就留下,不喜歡的拿去掛二手平台賣了,不要以我的名義。”
安初虞放置包包的櫃子是定做的玻璃展櫃,從上到下分出好多層,每一層都放了包,能夠一目了然,便於平時搭配。
祝翠西看著那麵牆的戰利品,暗暗咋舌,最頂上那一層得搭梯子才能夠得著“賣的錢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