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娘好冷,娘的腳丫好疼呀!”
“嗚嗚··嗚嗚··”
“彆哭了,說實話,都發生了什麼?要是不說實話我就送你回娘家!”
顧二牛說完以後,他就看見江氏明顯的打了個冷戰。
“不我不回娘家,以後我再也不回娘家了!”
江氏這麼一說顧二牛還有什麼不明白,江氏這是上趕著讓娘家打了秋風。。
王氏也恍然大悟,抱起顧大寶就出了西廂房,怪不得江氏不說怎麼回事,原來是在娘家受的罪。
王氏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這江氏在顧家偷懶耍滑的,回了娘家卻是這樣一副模樣。
看來是被折磨的不輕。
她抱著顧大寶,手裡牽著三丫去了上房。
裡屋的大炕就是多住幾口人都不成問題,兩個小的不能去那屋住,這江氏要是真的染上風寒,把家裡的幾個孩子傳染上怎麼辦。
沒過多久,顧大牛就帶著村裡的老大夫趙平安進了院子。
一路上平安老大夫都特彆好奇,這顧家到底是誰病了。
說來也怪,曾經顧家算是他的大主顧,顧大林常年吃藥,顧大山腰疼一到冬天準犯,王氏生孩子的時候落下毛病,也會時不時拿點藥吃。
隻是最近一年多,這一大家子人,一次都沒有生病過,他這還是第一次來他家看病。
他都感覺到很稀奇,顧大牛看樣子很著急,一路上都沒有說是誰病了。
“平安爺,人在西廂,是二牛媳婦!”
趙平安的腳步一頓,人就進了西廂房。
顧二牛坐在屋子裡的桌子旁,黑著臉,緊緊的握著拳頭,不發一言。
江氏慢慢的緩過來,但是她的手真的很疼,腳也很疼。
老大夫一進屋子就看見了披著被子的江氏心裡了然。
“平安爺,麻煩你了!”
顧二牛看見老大夫進來,緩和了一下臉上的表情。
老大夫示意不要緊,坐在炕邊上給江氏查看傷勢。
“這腳上都是石子割傷的,手傷比較嚴重,這是在冷水裡泡著來?”
“是···在河裡····洗衣服····”江氏支支吾吾的說道。
心裡泛著酸,很難受
“胡鬨,這都什麼季節了,還去河裡洗衣服,你這手要不好好治一定會落下病根,以後冷水是碰不得了!”
然後老大夫給江氏把了脈,然後搖搖頭,走出了裡屋。
顧二牛緊跟其後“平安爺,大寶娘怎麼樣了?”
“二牛,一會兒我開兩天的藥讓你媳婦吃了吧!染上風寒是沒跑了,以後你媳婦要遭罪嘍!”
“平安爺你說是怎麼回事?”
“彆的還好說,你媳婦的手以後可是要遭了老罪,一到冬天肯定是不得好呀!”
老大夫給江氏開了兩天的藥,拿了顧大牛給的診金,背起藥箱就走了。
“江氏,你以後要是再跟娘家來往,我就休了你!”
老大夫走了以後,顧二牛衝進屋子說的唯一的話就是這個。
江氏聽見顧二牛要休了她,她就怕的要命。
她不要,不要回那個娘家,用儘全身的力氣說道。
“我以後跟娘家斷了來往,我再也不回去了!”
兩個人都像是在發誓,尤其是江氏那目光從來沒有這麼堅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