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碩在馬車裡看到李科被顧銘一腳踹得口吐鮮血,瞬間就沒了看熱鬨的興致。
這也太弱了吧!這麼容易就被收拾了?真沒用!
他發現這個李科就是個光說不做的嘴把式!結果還不是被顧銘給教訓了!
此刻他非常慶幸自家那些侍衛跑得快,要是都被顧銘踹得吐血,回家可怎麼跟父親交代呀!
還好他們機靈跑得快,他回去一定要好好賞賜他們!
至於李科,他才不在乎呢,這麼廢物還想當他家的侍衛頭領,簡直就是個笑話。
馬夫乖乖地趕著馬車走了,完全理會躺在大坑裡的李科。
幾位監丞還算有點人情味,幫李科叫了一輛馬車,送他去了醫館。
他們從李科的哀嚎聲中聽出來,他這次傷得可不輕,恐怕要吃不少苦頭。
幾個監丞對他的行為很是不解,這人怎麼老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挺大一個人不懂得適可而止,被教訓也是咎由自取。
還是顧銘懂事,他們幾個決定去酒樓大吃一頓,就填一個大坑而已,這筆買賣太劃算了!
顧家的馬車內,顧銘正與顧有一同分析著今日所遭遇之事。
當聽聞顧銘口中說出今日所見的黑衣人乃是閆家人時,顧有的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那件事情明明早已過去,為何這閆碩依舊要糾纏不休呢?
"大哥,你當真確定那些人來自閆家?"顧有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問道。
顧銘神情肅穆地點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絕無差錯,從他們的言談舉止間便可推斷出,今日閆碩必定也在場,或許就藏匿於附近旁觀事情的發展!"
"竟然出動了整整五十餘人,這閆碩究竟為何如此死纏爛打?難道僅僅因為他是太子的小舅子,就可以這般肆無忌憚、橫行霸道嗎?"
在顧有的觀念裡,閆碩雖有強大的背景作為支撐,可以確保其生活富足無憂,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可以胡作非為啊!
"阿有,你尚年幼,有些事情還未能看透。在閆碩的心目中,他已然將自己視為大禹國的頂尖權貴,決不容許任何人對他提出異議。一旦遭受些許挫折,他便會銘記於心,永生難忘!"顧銘語重心長地解釋道。
前世,他也曾邂逅過如此這般的人,他們不可一世、驕橫跋扈,仿若自己就是那高不可攀的蒼穹,決不容許有人撼動他們那所謂的優越感。
故而,遇上此類事端,他們便會耿耿於懷!
“可咱們明明未曾招惹他,是他自己前來尋釁滋事的!”
顧有依舊懵懂,畢竟未曾經曆過這般事情,他隻覺得是閆碩前來挑釁,反倒如今像是他們有錯在先,著實不合常理。
顧銘見顧有仍未洞悉其中原委,便又耐心地解釋了一番,企盼弟弟能從中有所領悟。
“你試想,他在國子監素來備受尊崇,乍然出現一個不買他賬的,他豈能容下這樣的人?自然而然地,他會本能地將此人視為宿敵,故而才會前來滋事!”
“哼!這個閆碩,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我們何懼之有!”
“話雖如此,日後遇事都需謹慎些,咱們與他的這道梁子算是結下了!按閆碩的行事風格,日後定然還會前來找茬,咱們都得警醒著!”
“曉得啦,大哥!”
顧有鄭重地點了點頭,心中卻仍有些煩悶,無端惹上閆碩這個難纏的家夥,著實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