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顧銘在國子監,備受學子們尊敬,不光是因為他國子監祭酒徒弟的身份,也因為他曾經為大禹國做的那件大事。
他跟在祭酒身邊應酬的次數也變多了起來。
祭酒大人無論去什麼地方都不忘記帶上自己的得意弟子。
這日顧銘跟隨祭酒大人去赴宴,剛出國子監大門不久就遇到了一群黑衣人。
顧銘下意識的就認為這些黑衣人,還是曾經針對他的那些殺手。
“老師,這些人恐怕是奔著弟子而來,老師莫慌,這些人弟子可以應付!”
他憤怒的跳下馬車,單槍匹馬的要跟對方動手。
“可惡,都多少日子了還這麼咬著不放,我也真是服了!”
“正好我也好久沒有活動手腳了!來吧!”
這些黑衣人沒想到對方跟他們開口說的竟然是這兩句話。
不是應該先問你們究竟是何人嗎?
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幾個黑衣人還沒有納過悶來,顧銘就舉著拳頭衝了過來。
這個黑衣人手裡都拿著劍,看著赤手空拳的顧銘,心裡帶著一絲輕視。
從古至今那個赤手空拳的能乾過拿劍呀!
眼前這少年莫不是太不將他們看在眼裡?
他們心裡這個疑問很快就有了答案。
“哎呦~”
“啊——”
“哐當!”
“噗——”
幾個瞬間過去,所有的黑衣人都被顧銘打倒在地。
他們一個個受的傷都不輕,他們捂著胸口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顧銘。
這不可能,一個人赤手空拳打他們六個還臉不紅心不跳,這人厲害呀!
顧銘沒有繼續跟他們糾纏而是說了一句“滾!下次再來,定讓你們有來無回!”
幾個黑衣人麵麵相覷,話都不敢說,趕緊相互攙扶著狼狽不堪的逃離了此地。
“銘兒,你可還好?”
馬車裡傳來祭酒大人擔憂的聲音。
“老師,沒事黑衣人都被打跑了!”顧銘拍拍身上的塵土跳上馬車。
“那就好。”祭酒長舒了一口氣。
剛才他實在是擔心的不行,這些黑衣人竟然敢在國子監門口出手,當真是來者不善呐。
“這些黑衣人倒是跑得利索,他們為何總是糾纏不休?從荊州到京城的這一路上我們可沒有少遇刺!”顧銘麵露疑惑之色。
“或許是有人忌憚你來京城,亦或是有人嫉妒你的才華。”祭酒分析道。
他認為對方不可能無緣無故,過來刺殺顧銘,這兩點很可能就是顧銘今日遇刺的原因,
“不管怎樣,以後出門都得更加小心了。”
顧銘認同的點點頭,對著外麵的車夫喊了一聲,馬車繼續前行。
沒過多久,車夫就發現了馬車前麵出現了一行人攔住去路。
“大人,前麵有好多人路被行人堵住了,馬車恐怕過不去!”
“老師稍等,今兒出門遇事不利,弟子過去看看。”
“銘兒,注意安全!”
“知道了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