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可能?那時候我的兩個哥哥還在秦府,如果我將當年之事道出勢必影響他們,我怎忍心讓兩個哥哥受牽連呢?”
秦婉貞的語氣冰冷至極,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結成冰,凍得孟氏心裡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更何況,那時的我羽翼未豐,根本沒有實力與你抗衡,若不從長計議,豈不是自尋死路?”
秦婉貞的聲音依舊冷酷無情,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劍,直刺孟氏的心臟。
“這麼多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當年之仇,我暗暗祈禱上蒼庇佑我能親自到京城親自報當年之仇。
終於,老天不負有心人,我的丈夫和兒子十分爭氣,不僅幫我贖回了母親當年的全部嫁妝,兩個兒子更是得到了皇帝陛下的賞識,被送進國子監讀書。”
想到這裡,秦婉貞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惡狠狠的看向孟氏。
“一定是你見不得我們好,又想出什麼惡毒的招數來對付我們!”秦婉貞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孟氏,眼中的恨意仿佛要將對方生吞活剝。
“你有什麼招數儘管衝我來啊!我的兒子才十二歲,他還是個孩子,你怎麼能如此惡毒?”
孟氏聽到秦婉貞已經奪回陳月璐的嫁妝,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看向站在秦婉貞身旁的那個男子。
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大能耐,竟然能做到這一切?他不就是個那家漢子嗎?
陳月璐當年的嫁妝有多少,她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那些嫁妝可是值幾百萬兩銀子啊,如果全部贖回來,那得需要多少銀子啊!
秦文伯聽到女兒提起當年陳月璐的嫁妝,臉上立刻露出了羞愧之色,他根本沒臉在這裡說話。
突然間,他回過神來,剛才女兒說什麼?
她兒子丟了?自己的大外孫丟了!!!
“孟氏,你快說把我大外孫弄哪兒去了?現在禦林軍就在這兒呢,你要是敢說謊,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秦文伯也發怒了,正如婉貞所說,在京城裡和女兒有仇的,恐怕就隻剩下孟氏一個人了。
他的大外孫可不能有三長兩短,他沒想到他這些日子沒有出門,外麵竟然發生了這麼大事兒。
管家怎麼沒有告訴他呢?
他狐疑的看了管家一眼,管家明顯的心虛,頭跟著往下低了低。
真不是他不說,是夫人將所有事攔下了不讓稟報。
他夾在老爺跟夫人中間左右為難,他這也是沒有辦法呀!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發誓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兒子!最近我都沒有出去過,不信你可以問問門房!”
孟氏被秦文伯這麼一吼,渾身猛地打了個寒顫,她哆哆嗦嗦地說出了這番話。
“秦婉貞,你不要仗著陛下對你們有所青睞便信口胡言、肆意汙蔑他人!
我娘說了,不是她,既然她沒做過,你又為何汙蔑我娘?
你倒是說說看,你兒子究竟是何方神聖,你竟敢跑到我們秦府來撒潑耍橫,真是無法無天!”
秦婉姝怒目圓睜地反駁道。
這時,邊上的禦林軍首領卻挺身而出,義正言辭地嗬斥道“大膽!休得無禮!顧公子可是大禹國赫赫有名的第一才子,豈容你等婦道人家隨意詆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