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顧銘每天都過著比皇帝還辛苦的生活。
每日天還沒亮,就有馬車準時來到門口,接他前往皇宮。
接著,便是一整天都待在禦書房裡,忙得不可開交。
他如今的日子可謂是水深火熱,苦不堪言。
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了皇帝陛下的意圖——這分明就是在報複他當初一聲不吭地離開大禹國。
不過,今天的奏折中倒是出現了幾封讓他感到意外的。
上麵所說之事皆與太子有關,直到此刻,顧銘才了解到,在他離開大禹國的這幾年裡,太子殿下的生活並不順遂。
“殿下,您是說這些人總是時不時地跳出來挑釁您,等您受到懲罰後,他們就會稍稍收斂一段時間,然後又故技重施,如此循環往複嗎?”
顧銘端坐在書桌前,扭著頭跟太子殿下說道。
太子殿下聽見,略作沉思就開口說道“沒錯,他們就是這樣,每次跳出來的人都不同,總讓我防不勝防!”
顧銘嗬嗬一笑,帶著一絲戲謔“嗬嗬……太子殿下,您是否想讓這些人全都浮出水麵呢?”
太子殿下聽見已經十分興奮,以顧銘的聰明才智想要對付朝中這些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顧銘,莫非你有什麼好主意?趕快說來聽聽!”
顧銘湊過去小聲的說道“殿下,不妨這樣……然後再那樣……”
太子殿下一邊聽顧銘的話,一邊點頭示意“妙,果真是妙!”
接下來,一連幾個早朝,太子殿下都缺席。
皇帝自然不知太子跟顧銘的計策,這幾日他都被大臣們煩透了。
每次早朝都是上奏關於太子之事,讓皇帝陛下都直接發了火。
“荒唐!朕自己的兒子如何,難道朕不清楚嗎?你們一個個如此妄議未來儲君,成何體統!”
“陛下關心則亂,恐怕難以看清太子的真實目的,當年夏國新皇之事恐怕陛下還有沒忘吧!他還不是隻用了一次就直接····”
“放肆!你們怎麼能拿我大禹國的未來儲君跟夏國的一個五皇子相提並論?太子的儲君之位已定,他還需要跟朕爭嗎?朕看你們就是被利益衝昏了頭,來人,將這兩位革去官職,全族發配至西北!”
“陛下啊,請您千萬不要這樣做!這兩位大人之所以會如此行事,完全是出於對大禹國江山社稷的擔憂啊!他們絕對稱得上是忠臣良將呐~”
“忠臣?哼!你們居然敢公然挑撥朕和太子之間的關係,還大言不慚地稱自己為忠臣?真是可笑至極!”
皇帝怒目圓睜,拍案而起,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些平日裡口口聲聲說要效忠自己的大臣們,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陛下饒命啊!陛下饒命啊!微臣們知錯了,求陛下開恩呐!”一時間,朝堂之上跪滿了大臣,他們一邊叩頭一邊高呼著饒命,整個場麵看上去頗為壯觀。
皇帝陛下冷哼一聲,他的眼神如刀般銳利,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他厲聲道“哼!你們這些人整天無所事事,不把心思放在大禹國的發展上,反而對太子的一言一行過分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