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有端坐在馬車中，身為國子監博士的他，身上散發著一種儒雅而嚴肅的氣質。
他看著對麵緊張不安的顧十一，微微皺起眉頭，開口問道“十一，你先說說你如今學到什麼程度了？”
顧十一支支吾吾，眼神躲閃，不敢回答。
他心裡清楚自己這些年在學業上的荒廢，根本無法麵對顧有的詢問。
汗水從他的額頭微微滲出，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他偷偷地瞄一眼，閉目養神銘哥哥，還好銘哥哥沒有盯著他。
顧有見他如此模樣，心中已然有了幾分猜測。
他輕歎一口氣，決定逐一開始對顧十一進行考教。
“先說說《詩經》中的名篇，你能背誦幾首？”顧有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背誦而已，如此簡單的考教，十一應該沒問題吧！
顧有這樣想著，眼角的餘光同樣瞄著大哥那邊。
顧十一努力回憶著，磕磕絆絆地背出了幾句，卻很快就卡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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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有的臉色微微一沉，十一竟然背誦都不行！
他黑著臉，繼續問道“那《論語》中的經典語句，你可理解其深意？”
顧十一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試圖解釋，卻越說越混亂。
顧有蹙眉搖頭，又拋出幾個關於詩詞格律和曆史典故的問題，顧十一要麼答非所問，要麼乾脆沉默不語。
隨著考教的進行，顧有的心情越發沉重。
他難以想象，顧十一學業會荒廢到如此地步。
顧十一的表現讓他大失所望。
“十一，你太讓我意外了。”顧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責備，“以你的年齡，本應在學業上有一定的成就，可你如今的水平，實在是差強人意。”
顧十一低著頭，眼眶微紅，他知道自己讓顧有失望了。
“有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學。”
顧有看著他這表現，心中雖然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擔憂。
“從現在起，你必須每天抽出時間來學習。我會製定嚴格的學習計劃，你要認真執行。”顧有嚴肅地說道。
顧十一默默地點點頭。
他知道會是這樣，畢竟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而邊上的顧銘，好像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一樣。
他多餘的眼神都沒給顧十一，而是閉上眼睛淡淡說道。
“十一，多餘的話我不想說，以後，在馬車上，你跟著顧有學習課業，體能方麵我來定！”
文化課業都能糟糕成這樣，更何況他的體能呢！
此刻，顧銘覺得對顧十一真的不能再心軟。
“嗯！”
顧十一這才真正地意識到，自己的好日子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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