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願哥斯拉!
在將眾人帶到實驗設施之內,一個顯眼的參觀通道後,接待員也就離開。
站在全鋼嵌玻璃的大門前接替他的,是古海製藥的社長。
一個身材圓滾滾的爆炸頭。
他也是當初拳願絕命之中,和若槻武士一起去願流島上的人。
也隻有身為古海製藥社長的他,才有資格擔任世界上頂級權貴們的導遊。
“各位,請進。”
與願流島時的親善形象不同,身處業務之中的古海,有一種頗具醫學專業性的冷峻。
“滴”
一張磁卡刷過門禁,古海伸手請眾人進入。
“本來該為每一位客人都配備臨時id卡,但因為東京此時的狀況著實不容樂觀,還請見諒。”
“哪裡哪裡。”
“您說的哪裡的話。”
眾人也都及時地客套回應。
但,這些客套,也僅在此刻了。
因為隨著門禁的打開,鋼鐵的大門向兩邊移動。
一股莫名的顫栗感,像是冬天從門縫裡溢出的寒氣一樣,席卷了所有前來參觀的人們。
“”
原本還維持著客套笑容的眾人,表情在一瞬間僵在臉上。
抽動的麵部肌肉簡直成了一副滑稽畫。
古海似乎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
他沉默的在門口站了半分鐘,等到眾人的臉色慢慢恢複過來,才伸出手引人群進入。
即使如此,這些曾在平凡的世界之中見過大風大浪的上層人物們,眼神依舊閃爍著驚疑不定的光芒。
進門之後,是一條潔白的長廊。
長廊兩側,開放著幾扇單向可視的玻璃窗。
似乎醫藥公司總是喜歡用這種配色來做出“潔淨無菌”的心理暗示。
一群人跟著古海的步伐,先來到第一處玻璃窗。
剛一走進,許多人的臉色就有些僵硬和惡心,但還是強撐著讓自己看下去。
醫藥公司和軍火公司的代表卻大都麵色如常。
白堂鏡心裡隱約有了猜測。
待到他走到玻璃窗跟前,其中的場景也印證了他的想法。
玻璃窗內是一個手術室一樣的房間,無影燈下幾個身穿無菌防化服的人讓人看不清表情,手拿手術刀,正圍在一個“東西”上切切劃劃。
時不時做點記錄。
精準、理智但也冷酷無情。
那“東西”大體上就像是哥斯拉衍生物。
接近三米的高度略矮於衍生體,嶙峋的尖刺布滿全身,四肢修長而鋒銳,長長的尾巴即使無力地垂在地麵也顯得猙獰駭人。
顯著不同的地方就在於,他們並不是骨頭架子。
全身的肌肉就像是被強行拉長一般,緊緊貼合在骨架上。稀薄,但不是不存在。
“是人類?”
白堂鏡喃喃道。
房間裡的人,這時正好將那“東西”無力地歪向一側的頭顱翻到對著玻璃窗。
那正是一張扭曲著的人類臉龐!
絕望與痛苦的感情幾乎能從那被骨骼撐得變形的臉上衝出來!
讓人難以想象他到底經受了多少痛苦的折磨。
而他的死因,也在額頭一側體現出來。
那是一個食指粗細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