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猛地發力,掙脫開來,指著在場一眾鄰居威脅道。
“喝,好橫啊。
敢做還不讓彆人說。
你以為你是誰啊!”
團結就是力量。
單個鄰居不敢跟易忠海對抗,大夥聚在一起就完全不害怕了。
隱沒在人堆裡,對著易忠海使勁罵。
一點不帶慫的。
今天的事一傳出去,易忠海在這片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大內總管的標簽一生都摘不掉。
他到死都會被釘在恥辱柱上。
易忠海就是個裝出來的大尾巴狼。
哪裡能擺平群情激憤的鄰居們。
他後退幾步,跟人群拉開距離。
隨後拔腿跑回屋內,哐當一聲將門鎖死。
躲避外界的風言風語。
“姚大媽,您彆傷心。
今晚要是沒地方去,先跟雨水住一間吧。”
何大清拉起地上的姚敏,輕聲安慰道。
何雨柱兄妹以前終歸受過姚敏的照顧。
此時出手相助,算是報答昔日恩情了。
“柱子,謝謝,謝謝你。”
掃地出門的姚敏實在無處可去,隻好跟著何雨柱回去暫住一晚。
肇事者逃逸,沒了輸出對象的眾鄰居紛紛撤退。
“哎,等等。
來人啊,快來人送老閻去醫院啊!”
事情結束,回過神來的閻家人才想起倒地的閻埠貴。
不情不願掏出一萬塊讓人去叫輛板車,將閻埠貴送去醫院。
……
送飯回來的何大清,從鄰居口中知曉晚上發生的鬨劇。
沒能親眼目睹大戰,何大清一點都不感到可惜。
因為真正的好戲還沒開始呢。
易忠海跟姚敏的決裂隻是開始,兩人還沒離婚。
何大清要給姚敏指條明路。
讓不當人的易忠海得到應有的懲罰。
“姚敏,你沒事吧。
易忠海也太過分了。”
雨水屋內,何大清看著姚敏臉上清晰的巴掌印,噓聲道。
“攤上他是我命苦。
現在我被逐出家門,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一想到自己的境遇,姚敏忍不住哭起來。
“姚大媽彆哭,會好起來的。
實在不行,你可以跟我住一塊兒嘛。”
一旁雨水安慰道。
“現在是新社會。
你要是實在不想跟易忠海過下去,可以離婚。
不僅能重新開始,還能分家裡一半的財產。”
何大清就是要讓易忠海賠了夫人又折兵。
到時候,看損失慘重的易忠海怎麼搞事。
“可家裡一直是他在掙錢,我真的能分一半財產嗎?”
姚敏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離婚的話,婚後的夫妻共同財產是要一人一半的。
易忠海要是不肯給,你可以去找婦聯的人幫忙。
易忠海不僅不能生育,還對你進行家暴。
這些鄰居們可都看到了。
想賴都賴不掉。
你要是申請離婚,肯定能通過的。”
這個時代的婚姻關係比較穩定,一般不會輕易離婚。
但易忠海無法生育,那就不一樣了。
婚姻對夫妻雙方平等。
不能因為一方的問題,耽誤另一方的終身幸福。
“好,我跟他離婚!”
走投無路的姚敏決定撇開易忠海,自個兒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