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證件都被白湛那個賤人給燒了。
我真的是賈東旭。
何大清,當初我還去過秦家村想截胡你媳婦呢?
你當時就揍了我一頓,害我當天沒能回城裡。
我就是在那天碰到白湛那個賤人的……”
拿不出證件,賈旭東隻得爆出一些猛料,希望能取得大家的信任。
“哦,這麼說,你就是拿不出證件囉。”
何大清直接無視賈旭東後麵的話,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沒有證件,誰也不能證明你就是賈東旭。
你先去街道辦開具證明,再回來吧。”
賈東旭這張嘴不知道怎麼長的。
惦記彆人老婆還敢大聲說出來。
不悅的何大清選擇拋給賈東旭一個難題。
讓他證明,自己是自己。
“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怎麼讓街道辦的人開證明呢?
要不,你們跟我去一趟吧。”
有辦法的話,賈東旭不會跑過來敲大門。
他是真被逼到走投無路了。
“開不出證明,你就不是賈東旭。
既然你不是賈東旭,跑我們院來做什麼?!
臭乞丐,趕緊給我滾出去!”
易忠海連忙上前補刀。
他一刻都不想再看到眼前的人。
“對啊,你不是賈東旭啊。”
“趕緊滾出去!”
在場的人紛紛開始發難。
賈東旭一身惡臭,熏得他們難受。
這種汙染源必須丟出院外。
“大家都這麼說了。
那就送這位同誌出去吧。”
何大清很尊重民意,做出最後的判決。
易忠海、李勝利他們聽罷,開始轉頭尋找起棍子。
要是賈東旭敢反抗,就一頓給打出去。
“我真是賈東旭啊!”
賈東旭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真的後悔死了。
以前是色欲熏心,找了白寡婦的道。
一路跟到保城,幫人家養了兩年孩子,將一身積蓄全都賠了上去。
可惜賈東旭技術不夠硬,混了幾年沒能在保城紮下根。
耽於女色,成天跟白寡婦快活,還把身體給弄垮了。
等完全榨不出價值,白寡婦就將他攆出家門。
可憐賈東旭堂堂七尺男兒,到最後虛得竟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
隻能乖乖滾蛋,流落街頭,與野狗爭食。
費儘心力跑回四九城,還沒個立足之地,隻能繼續乞討度日。
淒慘的啼哭聲讓易忠海等人微微一愣。
人心都是肉長的,大家好歹相識一場。
故人旭落魄成這樣,怎能不動容。
“咚。”
晃過神的易忠海一棍子敲在賈東旭肩上。
“啊!”
賈東旭吃痛地在地上翻滾,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恩師。
“師傅,你……”
“誰是你師傅,假扮我徒弟,跑到咱們院裡嚎叫,找死嗎?!”
易忠海毫不留情地舉起棍子,就要繼續攻擊。
可憐歸可憐,該收拾還是要收拾。
為了以後的安定生活,易忠海隻得狠下心來,痛擊昔日的徒弟。
賈東旭捂著受傷的肩膀,慌忙爬起身向院外逃竄。
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決定先找到母親,證明自己的身份,到時再院裡收拾舊山河。
“打些水,把前院清理一下把。
地都臟了。”
何大清望著賈東旭逃跑的方向淡淡說道。
“嗯。”
後邊的人應了一聲,急忙去取水,將地上痕跡處理乾淨。
大家統一口徑,賈東旭這號人就沒回來過。
從來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