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老天真是瞎了眼,讓這種人得勢。”
劉海中說罷扭過頭,歎息一聲。
“既然咱們都跟易忠海不對付,那就得聯合起來,跟他鬥爭。
千萬不能被他各個擊破。”
“嗯。”
許大茂點點頭,繼續說道。
“隻是他現在剛成為八級工,風頭正盛。
咱們沒什麼辦法對付他啊。”
易忠海在廠裡沒什麼權勢。
不過對於劉海中和許大茂來說就是尊龐然大物。
想扳倒易忠海,實在太難了。
“易忠海不好對付,他兩個兒子好對付啊。”
跟易忠海爭鬥許久,劉海中不是沒想過對策。
易忠海搶來的兩個兒子,就是他最大的軟肋。
“劉光天、易家寶?”
許大茂不禁擰起眉頭。
“他們倆不是你兒子嗎?”
雖說劉光天他們倆認了新爹,但身上還流著劉家的血。
所謂虎毒不食子,許大茂沒想到劉海中居然要對他們下黑手。
“哼!”
劉海中冷哼一聲,眼神中的怨毒差點滿溢而出。
“他們兩個是易忠海的兒子,關我什麼事。”
兩個叛逃逆子是劉海中這輩子最大的汙點。
他無時無刻不想將他們抹掉,豈會手下留情。
“嘶。”
許大茂倒吸一口冷氣。
他著實被劉海中的狠厲給嚇住了。
本來許大茂隻是想給易忠海找點晦氣,出口惡氣。
劉海中確是有讓易忠海家破人亡的意思。
事情漸漸開始脫離許大茂掌控。
不過到此時,由不得許大茂退縮。
要是不跟劉海中統一戰線,他將受到雙麵夾擊。
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那你想怎麼樣?”
許大茂弱弱問了一句。
劉海中附到許大茂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許大茂本就陰沉的麵色,更加黯淡。
……
小院內,麵帶笑意的何雨柱正提著一條大鯉魚向父親報喜。
“爸,這次我定到七級炊事員,工資有四十二萬,比以前多了不少呢。”
炊事員是服務性人員,實行十級工資製。
十級最低,一級最高。
何雨柱在軋鋼廠乾的時間不長,能一次性定到七級算不錯的了。
“不錯,不錯。
你以後的上升空間還有很大,繼續努力。”
何大清笑著勉勵兒子幾句。
何雨柱的廚藝水平其實還在七級之上。
隻是資曆不足,還沒完全體現出來。
等再過幾年,必然會升上去。
“今天難得高興,晚上您就嘗嘗我的手藝吧。”
何雨柱在自己房間裡就能做飯。
不過他還是更喜歡跑到父親這邊。
一是東跨院的廚房設施更加完善,作料更加齊全。
二是何雨柱想跟家人多呆一會兒。
每到晚上,院裡各家都團聚在一塊兒。
何雨柱孤零零守著房間多孤單寂寞啊。
想到這裡,何雨柱就恨不得趕緊滿二十歲,把婚事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