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盧蒲就魁是齊君無野的寵臣,當前極其的受寵。
他攔住樓令等人,先恭恭敬敬行禮,隨後說道“寡君不見。”
樓令問道“還未請教名諱?”
盧蒲就魁進行了自我介紹。
樓令既然接到任務先到“臨淄”城內,一些事情怎麼能不打聽呢?
當然了,能夠打聽到的事情相當有限,一些眾所周知的事情則是不難獲得信息。
樓令恰恰知道盧蒲就魁是誰,也就說道“足下受到齊君的喜愛,怎麼能夠不為齊君分憂?令受中軍將指派而來,不止擔負著中軍將指派的任務,還事關齊國的安危。你確認要攔著我嗎?”
盧蒲就魁被說得愣住了。
寵臣是什麼?肯定是急君主之所急,有條件必須為君主事先避險。
所以,盧蒲就魁也就問道“不知道足下所說的安危是指?”
樓令正色說道“兩國邦交事大。因為你的阻攔而讓寡君揮兵攻打齊國,齊君肯定沒有錯,錯的不就是你嘛。”
盧蒲就魁愕然,隨後點了點頭,隻不過依舊態度不改,說道“我的任務是攔住你。”
“那麼,我們有各自的使命,請足下莫怪令無禮了。”樓令說完對著後方一揮手。
早就在等待命令的人衝上去將盧蒲就魁架著挪開,其餘齊人也有晉人逼著讓開通道。
樓令等車來到宮城的城門前約二十米示意追停車,真正停車已經靠近到五米之內。
有一隊齊國士兵擺出嚴陣以待的姿態,大有誰敢逼近城門就要發起攻擊的架勢。
樓令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事情做了自己承擔不起。
冒犯君權,無論是冒犯了哪位一國之君,反正都是現在的樓令承擔不起。
因此,樓令下車之後沒有再往前,四處張望了一下,有看到城頭的幾個身影在自己視線快轉過去的時候躲起來。
“我乃晉人樓令,添為使節團一員,爵下大夫,擔任寡君戎右一職。”
“現在,我受中軍將之命,先行前來齊都謁見齊君。”
“請齊君接見!”
樓令先喊。
隨行的人員再重複樓令的那些話。
樓令是不是有大夫爵重要,隻不過擔任晉君戎右這個職位最為關鍵。
原因是,非絕對可信的人,不可能站在一國之君的左右兩側,尤其是在戰場上。
樓令分明看到城門上麵的女牆又有人探出腦袋,儘管隻是那一瞬間晃了一下,看到“冠”的款式,哪能不知道齊君無野在上麵偷窺。
“齊君有什麼毛病?”樓令是真的感到詫異。
隨後,樓令又連續重複喊了兩次,隨行人員當然要當“人體擴音器”了。
一共喊了三遍,宮城的城門仍舊緊閉。
樓令放開嗓子大喊“齊國君臣躲在城牆之上,對正式拜謁不做任何回應。”
喊完,樓令也不拖遝,招呼隨行人員“我們走!”
那可真的就是說走就走,搞得躲在女牆後麵的齊國君臣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