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為了名。
有的人為了財。
有的人為了色。
貪婪曆來不是所謂的原罪,要看具體貪在什麼地方。
例如貪名就是極好的事情,起碼壓製了自己,會去為了名而努力。
貪財、貪色是一種欲望,不會有人例外,掌握權利又有在做職權內的事務,不是坐在位置上不辦事便好。
什麼都不貪,然而一點正經事也不做,那才叫操蛋。
所有的正經事辦完,現場並沒有立刻就散夥。
諸夏講究的是留有情麵。
所以,一旦某件事情辦完了,不是以糟糕為結局,該是進入到聯絡感情的時刻了。
作為真正的當事者,趙武被韓厥引領著與眾人社交。
“司馬……”趙武還是不改靦腆,乃至於有著明顯的畏畏縮縮神態,等來了樓令這邊才算是情況變得正常一些,問道“我可以隨時過來學習武藝麼?”
樓令直接點頭,說道“來之前不用通知。”
師徒嘛,每一次拜訪要事先通知,算什麼師徒。
樓令笑著說道“你現在還不適合打熬力氣,鍛煉體魄也不合適。現在先以理論為主。等你長大了……,”停下來,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問道“你有多少傳承?”
這個問題,要不是會成為師徒的關係,問出來都能夠結仇。
趙武沒有多想,抿了抿嘴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是因為趙武一直被限製在“下宮”裡麵,暫時無法與外人過多接觸,彆說是有趙氏舊臣去投靠了。
“那……,”樓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看向韓厥,說道“下軍將是不是讓趙氏舊臣找機會拜見一下武?”
韓厥重重點頭,說道“正有此意!”
趙氏的覆滅不算突然。
然後,韓厥在那個過程中可是庇護了不少趙氏的家臣,同時收攏了很多趙人。
韓厥能夠拎得清的是沒有庇護趙同、趙括和趙嬰齊的人,一旦韓氏那樣做的話,該是讓晉君獳抓狂了。
“我還有舊臣?”趙武問道。
韓厥也就給趙武說了一些事情。他講那些是不是要讓趙武領情另外算,有真正去在做那些事情,講事實就是冒著風險。
隻是,晉君獳本就有意給趙武留下一些底蘊,隻要韓厥懂得把握分寸,韓氏的風險就沒有那麼大。
“屆時,司馬也過來吧。”韓厥發出邀請。
站在一旁的智罃主動說道“我也來。”
想要湊熱鬨的欒黶話沒有說出口,遭到了韓厥的死亡凝視。
那是師徒與未來丈人的關懷,關欒氏什麼事情?什麼都想湊,簡直是心裡沒點數。
趙武滿臉感激地掃視韓厥、智罃和樓令,說道“三位大人的護持,武一定銘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