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芋停頓了下說道，“我能確定聲音沒有問題，隻是，比較詭異的是牽連出了耿鬼。”
“你剛剛在和我說時——”雭回應道，“我也完全想象不到會和‘寶可夢’牽連出關係。”
“所以，”薑芋站定說道，“寶可夢那邊應該和我們有差不多憂慮，而且他們那邊手法更直接，甚至沒有刻意遮掩。”
“所以，”雭也說道，“此消彼長，我們是不是要好過一些？”
“不一定，”薑芋又往前走了一小步，一排掛滿衣物的展示架即將走到儘頭，“輪胎和大叔並不是那麼無暇，尤其是大叔，簽證和機票顯得太巧合，在薑黃眼裡，從來沒有巧合的說法。”
“至少可以喘口氣，”雭稍微反駁，“今晚目標過後，清理掉一些相關，按你說的，潛進水底以下。”
“我現在還擔心一件事，”薑芋回過頭。
雭有些意外，“擔心？還是第一次聽你說這個詞，擔心什麼？”
薑芋隻好再重複一遍，“胡前發給耿鬼的消息，‘東西帶好，我等你’，他是想讓耿鬼幫他殺人，我擔心的是未知？”
“總之絕不可能是輪胎或者大叔，”雭想了下說道，“沒有直接證據，太牽強了。”
“未知的不是哪個人，”薑芋聲音低沉下去，“而是時間。”
“什麼意思？”雭疑惑問道，“未知的時間？”
“我想到一種可能，”薑芋沒有解釋可能，“胡前之所以找到耿鬼，不是因為他做不了，而是還不能做。”
“小魚同學，”雭無奈說道，“你的啞謎太深奧了，就算給我提示都不一定猜出來。”
“沒事，”薑芋走過最後一條架子，“我需要驗證一下，確定後再和你說，自己都在存疑。”
“好吧，”雭看了眼手機，還有4點過半，“還有半小時我們找點什麼事情做？”
薑芋環視了下四周，“這裡不挨著通道也沒有櫥窗，你想做什麼？”
“幫我參考幾個退休療養院吧？”雭拉著薑芋退到兩排衣架後。
“退休？療養院？”薑芋不明所以，“你的家人？”
“我隻有自己，”雭掏出手機，點開相冊，一張一張劃過，都是風景秀美，心曠神怡，適合長久居住不出名的小鎮。
阿拉斯加凱奇坎鹿山；
瑞典北部edsadalen；
法羅群島ftd島；
北卡羅萊納州南麓山區；
……
薑芋瀏覽一張張照片裡風景，有春季的，夏季的，秋季的，還有白雪皚皚冬季的，透著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空靈，隻看著都有一種平靜的感覺，如果再加上長相廝守的人。
“都很好，”薑芋抬起頭，迎向一雙炙熱的雙眼。
雭瞬間熄滅了火熱，關了手機屏幕，“差不多了，你該去找你的小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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