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破雲霄!
再拍一拍,天隕劍依舊沒有半點反應,就好像這個時候它需要休息一下,陷入到了沉睡當中。
“你看看人家,你得多跟人家學習學習你這每天就能拉著我四處亂跑,這算什麼本事啊!”
景成道人扭過頭,看到蘇晨在訓斥自己的劍,便趕忙說道“你不能夠怪它,隻有丹田裡擁有非常雄厚的內力才能夠驅動,否則的話就算是你拚儘了所有的力氣,也做不到的。”
蘇晨聽了這話,也就隻能點點頭,看來自己想要能,學會禦劍術,並且能夠進行禦劍飛行,還需要一段時間。
站在長劍上,蘇晨感覺完全就跟平地是一樣的,並沒有自己想象當中,因為長劍上麵過於光滑而出現容易摔倒的現象。
孫玲玉站在上麵的時候,整個人更是開心的又蹦又跳,站在一旁的蘇塵都感覺,他做得實在有些太過火了,蘇晨趕忙低著頭生怕彆人看到,把他們兩個聯想到一起去。
這時候站在一旁的赤晴子說話了,他說“真沒想到啊,景成道兄平日裡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沒成想找的這兩個弟子竟然都這麼歡快。”
說完之後他又抱著自己的肚子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蘇晨這一刻簡直是有苦難言,他真想直接衝下去,抓住赤晴子的袖子,讓他好好的看一看自己跟孫玲玉哪裡一樣,自己明明一直沒有說話才對。
景成道人也隻是微微的笑了笑,接著說“赤晴子道兄,你說的事情我會認真考慮的,到時候,如果有哪裡需要我們淩雲山幫助的,您但說無妨。”
說完之後,景成道人揮動了一下衣袖,整個長劍飄飄的飛了起來,而此時站在下麵的赤晴子聽了景成道人的話,整個人更是非常激動,恨不得立刻就哭出來,但可能局限於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實在是不好意思在那裡流淚。
當長劍飄在空中開始飛行的時候,蘇晨感覺自己好像是站在了一個行駛著的輪船的甲板上,那種晃晃悠悠的感覺確實非常相像。
“師父,你說有沒有人站在這長劍之上,進行禦劍飛行的時候,會吐出來的。”
蘇晨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坐船的時候,那時候自己好像剛剛高中畢業,坐船好像也是為了去玩耍,但是當船啟動的時候,他整個人飄飄忽忽的完全懵了,隻能抱著一個塑料袋,不停地嘔吐,腦子裡暈暈乎乎的,一直等到船靠岸,自己從上麵下來才算是完事兒。
但那種感覺僅限於第一次,等到自己第二次坐船的時候,這種眩暈的感覺基本上就所剩無幾了,雖然還是感覺到,有些難受的那種難受完全是可以依靠自身的意誌力抵抗住的。
“有的人確實會這樣,現在站在你旁邊的這個不就是嗎。”
如果不是景成道人提醒,蘇晨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被他這麼一說,蘇晨趕忙扭過頭去看,果然看到孫玲玉整個人的臉都因為憋氣而整個漲紅了,並且雙眼迷離,看那樣子好像真的在下一瞬間就要吐出來了。
蘇晨趕忙往後躲了躲,生怕孫玲玉一不小心就直接吐到了自己的身上,好在,孫玲玉的意誌力還算是堅強,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恢複過來了,完全沒有了想要嘔吐的樣子。
“你沒事吧?”
蘇晨還是很關心的,不管怎麼說,自己跟孫玲玉之間也算是有一段孽緣。
並且想到自己上了淩雲山之後,唯一能夠認識的好像也就隻有孫玲玉了,想來自己也不是一個非常善於人際交往的人,並且他看見過那群師兄師姐,一個個的都是一言不發,看著就眼高於頂的模樣。
“已經沒事了,話說師父,咱們這樣禦劍飛行,差不多要多長時間能到淩雲山?”
“差不多晚上的時候就能到了,既然一路上也沒什麼事,蘇晨,你把剛才沒講完的故事接著講吧。”
蘇晨點點頭,又在腦子裡把那個故事的脈絡重新的構思了一下,雖然自己的聽眾是不挑剔的,但是也不能夠降低自己的標準,必須說得又好又棒才行,否則的話,真的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曾經那麼喜歡聽書。
“占星師從來都是一個高傲的人,尤其是當他入了官學之後,從來都是能夠聽到彆人對他的高評價的,甚至不客氣地說,走到哪裡,人家看到他聽到他的名字,都要豎起大拇指說,這個人一看就是有實力的,這個人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所以當他去問自己的師父,自己能不能夠出圖的時候,他其實希望師父給他的回答是。
“你已經學得很棒了,我學了一輩子的東西,在三年的時間裡就已經讓你學得通透了,你有遠遠超過我的天賦,你可以去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了。”
可是得到的回答卻並非如此,甚至師父勸他暫時先不要出徒,因為他還有很多東西需要繼續學。
這對於從來都很高傲的他來說,無異於是一個重大的打擊,但是他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師父,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你現在的水平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但你的性格卻還有著很大的問題,你過於驕傲了,你也過於對於未知太過於迫切想要了解了,這些還沒到你了解的時候。”
反正就是類似這樣勸誡的話語,可是占星師當時年紀還輕,並且也自認為早已經成為了超越他師父的存在。
於是,他就把師父對於他的勸告全都一股腦的當成了嫉妒,雖然表麵上他並沒有跟師父進行任何爭辯,但是當第二天這位老占星師想去看望自己徒弟的時候,他看到的隻是一間空空如也的屋子。
這時候,老占星師的臉上流出了淚水,他拚了命地往城市的邊緣跑去,想要攔住自己這個非常有才華的徒弟,但是並沒有任何作用。
因為出了城,看到的就是一條縱橫交錯的道路,這條道路四通八達,連接著四五個,比這個城市還要大出很多倍的城市。
占星師不知道坐上了去往哪裡的馬車,也不知道去往的哪個城市,但唯一能夠確定的是,他已經徹徹底底地從這裡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