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破雲霄!
剛一醒來,寧楓則就感覺四周圍的空氣有些不對勁。
他趕忙翻身下床,上四周圍看了看,確認了一下四周圍的情況。
但是四周圍好像又沒有發生什麼特彆嚴重的事情,更何況四周圍都站著衛兵,他們手裡都拿著武器,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他們會第一時間作出回應。
有一個士兵看到了他,立馬警覺地觀察了他片刻,最後確認他就是昨天晚上來的那個人之後這才朝著他點點頭,又把頭轉了過去。
寧楓則從這群衛兵的臉上看到了疲憊。
也難怪,昨天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晚上也沒有得到任何休息,就直接負責站崗放哨了,更何況還要隨時隨地警醒起來,看看四周圍有沒有可能有蠻人的蹤跡。
“難不成是我太過於緊張了,所以導致心裡總有東西牽絆著,沒有辦法放下心來。”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是他還是確認自己這種不安是很有意義的,就像是自己剛剛走進知府大人的衙門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到這種不安感,最後的結局是什麼是心知肚明的。
突然他看到遠處傳來噠噠的馬蹄聲,他立刻看過去,不僅是他所有的衛兵全都是那裡看過去,隻見一群蠻族人騎著戰馬衝了過來。
雖然隻有十五六個的樣子,並且他們的戰馬速度還是終究要慢上一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們即將到來的瞬間,在越過了一片草原之後,他們的身上仿佛被火焰蓋滿了。
火焰並沒有傷害到他們,反倒是增強了他們的速度,並且他們的甲胄上麵也全都是火苗,這些火苗迎著風瞬間刮動著,讓四周圍的草也燃燒起來。
他們一整排地跑過來,就好像一堵火牆朝著這個方向移動過來。
馬匹則沒有那麼幸運了,被火焰燃燒之後,全都變成了骷髏的馬匹,一個個看著凶神惡煞的,空洞的眼睛裡麵寫滿了憤怒的仇恨。
而在距離這群騎士們不遠處的山崗上站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手裡拿著一根纏著蛇的法杖,一邊仰頭說著什麼,一邊發出呼呼哈哈的聲音。
“看來那個就是儺術師了。”
寧楓則一眼就發現了那個女人,緊接著看到那個女人在原地突然閃爍著一下不見了,等到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半空中。
“這是什麼情況?”
對於儺術他還是不太了解,這是自己第一次與儺術師的戰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先給四周圍的士兵放上加速的術法。
最起碼保證他們的速度,雖然對方隻有十幾個人,但是想來這也是場惡戰,如果速度慢一些的話,甚至連通信都會受到阻攔。
關將軍此時也剛剛醒來。
他並不是一個賴床的人,可以說,從自己加入到營地之後自己來到了這個關隘之後,自己就已經把所有之前年輕時候留下來的毛病全都改掉了。
可是現在也就是今天,卻因為昨天的事情讓他睡得很晚,這才導致當他起來的時候,兩隻眼睛還不能完全的睜開,意識還處在朦朦朧朧之間。
可就在這一瞬間的聽到外麵一個淒厲的聲音喊叫著衝了過來那聲音由遠及近,剛開始的時候就好像是距離自己有一座山的距離,但慢慢的那座山被他爬過去了,那個人跑到了他的耳邊。
“何事驚慌?”
不用問都知道是因為什麼,蠻族人昨天獲了勝利,今天必然還要來,否則不來的話也就不算是蠻人了。
果不其然,傳令兵呼哧帶喘地說出了情況,這卻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把兄弟們全都喊起來,做好一切戰鬥準備,並且無論如何要保證知府大人的安全。”
知府大人跟自己真是莫逆之交,如果不是他勸說的話,八成那個年輕的修真人士也不會留在這裡。
既然如此,自己自然而然也應該投桃報李,保護好知府大人的安全,更何況知府大人還要去京城麵見皇上,把這裡麵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都說一遍了,可以說自己這裡能獲得晉升的機會和援軍的唯一希望全都壓在了知府大人一個人的肩膀上。
寧楓則直接衝了過去,自古有道是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些奇兵其實並不算什麼,隻要打到了儺術師,那麼施加在他們身上的術法就會瞬間煙消雲散。
寧楓則的速度非常快,一轉之間就已經出現在了儺術師麵前,這時他才發現儺術師是個長相非常漂亮的女孩,隻不過臉上畫著各種各樣的油彩,讓人看上去感覺慎得慌。
儺術師也是在一瞬之間發現了寧楓則的存在,隻不過可能儺術師剛剛參加戰鬥的緣故,並沒有辦法在那麼多人當中,一瞬間就找到敵人的所在。
“沒想到我還正要找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
女孩子尖銳的嗓音就好像是一道尖刺,寧楓則聽到耳朵裡感覺一陣陣的不舒服,他想要讓女孩子閉嘴,但是卻發現自己的嘴好像張不開了。
“這又是什麼邪術?”
“這是我們南蠻特有的術法,可以沉默你們,讓你們沒有辦法通過言語使用出攻術法來。”
儺術師的臉上寫滿了微笑,她沒想到本來以為對方一定是個強者,但沒想到自己這最簡單的,封印就已經足夠讓對方喝一壺的了。
“你這招確實厲害,但是對付我沒有什麼用,我已經告彆了通過言語來使用術法的階段了。”
寧楓則一瞬間就可以說話了。
“什…什麼?”
儺術師的臉上,原本的微笑僵硬了,變換出一張驚愕的臉,他的表情很神奇,並不像是在一張臉上的表情改變,而像是把這張臉拿下去又換成了一張臉一樣。
並且這會兒功夫寧楓則親眼看著他,好像從一個女孩子的相貌變成了一個男人的相貌,是一個四十到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臉上還有著抬頭紋。
可是剛才的時候,身為女孩子長相的時候說起話來卻有點像是男青年,而變成了男性之後,他說話的方式卻又變成了非常低沉,好像是在大地深處說話一樣,明明就在自己麵前,卻仿佛是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