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應該逼迫他參與進來。
霍魚看著對方躲閃的眼神,便知道年輕人襲擊自己這事和他脫不了乾係。
剛想繼續開口逼問,身旁那個女性科學家突然猛地站起身,向著車廂門口竄去。
霍魚眉頭緊皺,從背包中拿出一根箭矢。
右手微微用力,將手中之箭矢投擲而出,箭矢劃破空氣對著逃跑中的女性科學家飛去,精準無比地紮在她的後背位置。
箭頭一路通暢地刺進羽絨服,刺破了她皮膚的表麵,少量的血珠從皮膚表層滲透出來。
霍魚的力氣是不小,但肯定沒辦法和弓箭相比,用足氣力也就隻能做到突破對方身上羽絨服,刺破她皮膚的地步。
但,這已經足夠了。
女性科學家感受到背後一陣微弱的刺痛,詫異地回過頭望了霍魚一眼。
霍魚對她咧嘴一笑,伸出手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女人無暇顧及,轉過身去正要逃跑,突然感覺身體內的力量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99麻醉藥劑,劑量很小,純度也很低,但是麻倒一個人類是足夠了。”霍魚臉上掛著善意的微笑,此刻在對方看來卻和惡魔無二致。
“但是,如果你再跑,我就隻能再給你一箭,這東西的威力你是知道的,再小的劑量,純度再低,也很有可能對人類造成不可逆轉的後遺症。”
霍魚一邊解說著,一邊從背包裡再次掏出一根箭矢,在手中掂量著站起身。
“外麵是四級暴雪的天氣,沒有庇護所,就靠你們這身裝扮,能跑出五公裡,我算你們厲害。”
說著,他突然把手中的箭矢狠狠紮在身旁男性科學家的大腿上。
車廂中回蕩著殺豬般的痛呼聲。
自此,原本車廂中的四個人全部失去了戰鬥能力。
看著三個人的淒慘模樣,如果觀眾們不是全程親眼目睹,還以為霍魚才是出手傷人的暴徒呢。
“小魚,看著他們。”霍魚不再耽擱,回到焦月身旁,準備先行幫助她止血。
“各位醫生,麻煩你們出一個人指揮我一下,我的急救水平隻會一個皮毛,不知道怎麼幫焦隊長止血。”
連麥中的醫生們這才回過神來,好在急救科的醫生都見多識廣,霍魚出手果斷,但製服對方的過程不算殘忍,比這殘忍十倍的場麵大家也都見過。
“咳咳,小友身手不錯呀。”張立民下意識改變了對霍魚的稱呼,這貨看上去不驕不躁,老老實實的,實際上也是個狼人啊!
這種行事果斷的年輕人,哪怕是張立民也會下意識對他生起尊敬之心。
“那就讓老頭子指揮你吧,準備好紗布、酒精”
霍魚按照張立民的指示不斷在焦月的傷口上操作著。
受傷三人組則是老老實實地蹲在地上,大眼瞪小眼,誰都不敢弄出聲響。
身旁一隻威風凜凜的小狼瞪著一對狼眸在三人臉上不斷巡視,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在某人身上留下兩排血洞。
一時間,車廂內竟然隻能聽見張立民中氣十足的指導聲音。
氣氛逐漸變得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