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哪怕全世界都不要你了,我要’,足以讓莫凡徹底心神淪陷。
他覺得哪怕單單是為了這麼一句話,他把自己的靈魂奉獻出去,也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這真的不誇張。有那麼一個人,讓你在漆黑一片的漫漫人生路上,不再孤單。願意陪你一起走,甚至願意和你一起並肩共戰天下,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樣的人要是都不牢牢抓住,一旦錯過,那可就真的是悔之晚矣了。
真的就像米娜所說,很多時候,莫凡都是孤獨的。又或者說像他這樣的一類人,天生就已經注定孤獨。
這樣的孤獨,曾經是,現在還是。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除了莫凡,沒人能知道。
當蕭菲菲真的出現的那一刻,究竟帶給了他內心多大的震撼?那種從靈魂最深處升騰而起的激動與喜悅,令他戰栗,也令他欲罷不能。
很多事情或許是真的需要時間的沉澱。那一刻,莫凡再度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內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他想要,他想得到,他想占有她,發了瘋般,不顧一切的想要擁有她。想要徹底把她變成自己的私有物,打上自己的標簽。
誰都不能碰她一下,也不能多看她一眼,誰看,他就挖誰眼睛。
莫凡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瘋狂,那一刻,流淌在體內的鮮血似乎都沸騰了。
就如同呼嘯的長江大河般,在他體內奔騰不休。不斷的咆哮著,宣泄著,儘情的釋放著那瘋狂的因子,差一點就要讓某隻野獸從他身體裡鑽出來。
好在莫凡理智慣了,壓抑慣了。終究還是控製住了自己,沒有讓自己失態,從而避免嚇到麵前的女孩。
此刻,莫凡的想法很簡單,再也不去顧慮那麼多。不管眼前這個女孩究竟是因為多麼可笑,或者無厘頭的理由喜歡上他的,這樣的感情又是否能夠真的天長地久,一直持續下去?
這些他都不再去考慮了。他隻想不顧一切的擁有她。反正就像他之前所說的那樣,是她先招惹他的。
如今招惹出了問題,她就要對他負責。他又不是沒給過她離開的機會。她自己不要,那就怪不得他了。
一頭闖入他的世界,愣是賴著不肯走了,那就徹底留下來,永遠不要走了,成為構成他世界的一部分吧。
至於以後,莫凡不願去考慮那麼多。反正無論結果如何,都隻有一個,他陪她一起生,或拉著她一起死。
什麼?你說這太過偏執瘋狂。莫凡表示,他是什麼時候讓你們產生一種,他不是個變態瘋子和偏執狂的錯覺了嗎?而和一個變態瘋子,外加偏執狂,你有什麼道理可講?
在這一點上,莫凡一向很有自知之明。要不怎麼他習慣性的清冷待人,總是本能的壓抑著自己。
因為他很清楚,他若是不管著點,自己肆意放開的話,那真的是很可怕的。
眼下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招惹他的這個女孩兒,本身也不大正常。瘋子對瘋子,偏執狂對偏執狂,應該會相處的很不錯。
他想占有她,她同樣希望被他占有。他想被她掌控奴役,一輩子奉她為那高高在上的女王。她又何嘗不想變成他的寵物,被他肆意玩弄。
還能說什麼呢?莫凡也隻能是感歎一句。兩個無比瘋狂的家夥之間,所產生的感情同樣變態而扭曲,完全不可理喻。
隻是聽到莫凡的話,蕭菲菲卻是想也不想,直截了當的下了結論。
“這還有啥好說的,不已經明擺著了嗎?時間,地點,氣氛都對了,咱們已經在一起了,算是水到渠成。”
“從今往後,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要是還不放心,咱們今天就可以去扯個紅本子回來。要是還不行,我就再改個名,以後叫莫菲菲好了。還彆說,這名字還挺好聽。”
“反正我已經答應了,你自己彆想反悔。對於我蕭菲菲來說,這輩子隻有喪偶,沒有分手和離婚這一說。你要是敢變心,信不信我分分鐘讓自己原地變寡婦?”
說到最後,蕭菲菲那一雙略顯狹長的紫色美眸,危險的眯起。一邊抖了抖手中握著的風雷雙刃,一邊不懷好意的在莫凡身上比劃著。
就好像在思考從哪裡下刀,能夠做到完美的骨肉分離。
莫凡確信,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話語,這樣危險的感覺,也就是他了。若是換其他男人來,絕對嚇得原地掉頭就跑。
事實似乎再一次證明了,他倆在一起,那真的是命中注定。不然的話,他二人估計都隻能孤獨終老了。
“真直接啊,這樣的你恐怕也就我敢要了。”莫凡輕輕嘖了一聲,由衷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