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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傳姚婕妤過來!”
曹皇後很少如此震怒,尤其還是有柳湘這些小輩們在身邊的時候。
她更多時候都是以仁慈的形象出現的。
結果,姚婕妤還沒過來的時候,仁宗和齊國公兩人一起過來了,一進來就看到了平寧郡主,齊國公也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拜見娘娘。”齊國公顫顫巍巍的朝著曹皇後行了一禮,想過去看看平寧郡主,被柳湘給拉住了。
“你彆過去了,平寧郡主身上有什麼蠱蟲,會害的人喪命的。”
柳湘這麼簡簡單單幾句話,說的齊國公和仁宗兩人身上汗毛都立起來了。
尤其是仁宗,十分惱怒,“蠱蟲那些東西,我已經下令禁止了,怎麼還會出現在宮裡呢?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回稟官家,是姚婕妤,我方才審問了這個送花來的小宮女,她是被姚婕妤指使的,往那些象生花上麵加了索命蠱,昨天晚上,小皇子的乳娘不是也如此嗎?使的也是一種蠱蟲!”
曹皇後說到最後,語氣明顯激動了起來。
這個姚婕妤最近受寵,官家又是個宅心仁厚的,萬一姚婕妤過來哭哭啼啼的求情,官家會不會動了惻隱之心?這實在難以預料。
所說彆人,是見麵三分情,那官家這就得是見麵七分情了。
“她好大的野心啊。”
都是用的蠱蟲,而且兩件事離得這麼近,真說其中沒有其他的聯係,仁宗一點都不信的。
柳湘福了福身子,說道,“舅舅,本來那象生花也有我一支的,若是我用了,再去抱弟弟,後果不堪設想啊。”
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直接揭穿了姚婕妤的謀算,可能姚婕妤是為了趙曦和柳湘去的,隻是平寧郡主替小皇子擋下了這一劫。
“竟然是這樣嗎。”齊國公看了一眼旁邊的平寧郡主,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曹皇後又補了一句,“官家,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啊。”
“嗯,我知道了。”
如果是其他小事,他可以不在意,但是都算計到了趙曦頭上,還涉及到了惠宜和平寧兩個郡主,她姚婕妤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他的確生性仁慈,但是不可能什麼事情都仁慈。
這時候,姚婕妤散下了頭發,被兩個膀大腰圓的宮女給架了過來,麵對著官家,皇後,柳湘,還有旁邊那個死相淒慘的平寧郡主,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抱住了仁宗的大腿,哭訴起來。
“臣妾是一時被蒙了心,才做出了這樣作孽的事,求官家,看在咱們這些年的情分上,饒恕臣妾的死罪吧。”
姚婕妤哭的可謂是楚楚可憐,要是其他的小事,仁宗必然很快就原諒她了,但是平寧郡主的屍體就在旁邊擺著呢,齊國公和齊衡兩父子也都在,更何況她還妄圖對小皇子和湘兒下手,仁宗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官家,臣,臣…”齊國公也想說句什麼,但是一時說不出口。
自己的結發之妻,與自己相濡以沫,給自己生下了視若瑰寶的孩子的妻子,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眼前,如今罪魁禍首在這裡,自己不能看著這個罪魁禍首被處死,那就是自己的失職了。
“姚婕妤犯下大罪,拉下去,處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