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定會敗!
溫知的腿很好看。
她從小學跳舞,那時候教她跳舞的老師就誇過她的腿,修長勻稱,雪白無暇,雙腿上幾乎找不到一點瑕疵。
隻是她儘管夏天喜歡穿長裙,很少露出一雙腿來。
她醒來時雙腿有點熱,於是伸到被子外麵。
這時就看到應柏珵坐在床邊,側著身體,手裡握著杯子,喝了口水,房間安靜的隻有咽水聲。
他聽見聲響回頭,見溫知醒了,於是問她“渴不渴要喝水嗎?”
溫知看了他好一會兒,漸漸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她明明昨晚也沒有喝酒,就鬼使神差像被應柏珵下蠱了一樣。
溫知沒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發愣間,已經點了點頭。
於是應柏珵把水杯送到她嘴邊來。
他另一隻手托在她下巴上,給她兜著彆讓水流下來,連著喂了兩口,溫知咽下去,喝夠了,然後朝他搖頭。
“幾點了”溫知聲音也有點啞。
“六點。”應柏珵回答。
天亮的越來越晚,現在六點外麵還是黑的,溫知想了想今天沒什麼其它的事,隻是她原本想的行程是去圖書館搜集資料。
溫知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眼裡一片霧蒙蒙的,還不太清白。
床頭的燈照在她睫毛上,打下一片陰影,應柏珵把杯子裡剩的水喝完,然後伸手放到床頭,轉頭看了眼溫知伸在被子外的腿,問“溫知,你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了嗎?”
怎麼感覺……人現在有點傻呢……
溫知這麼多年一直都乖巧聽話,可以說是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
這是第一次。
溫知眼眶突然紅了,眨了下眼睛,眼角似乎都濕潤起來,很委屈的爬起來抱住應柏珵,含糊著小聲說“有點疼……”
頭一回聽到她這樣撒嬌的語氣,應柏珵伸手也抱住她,長發落在他指縫間,他挽了挽她頭發,覺得溫知小小的一隻跟個小孩子一樣。
“哪裡疼”應柏珵笑著問她。
“腿疼。”
“……”
“知知,你現在還要知道一件事。”應柏珵知道她說腿疼不是真的腿疼,隻是像哄孩子一樣拍了拍她的背,還給她拉了拉往上卷起有點亂的睡衣。
溫知看著他,等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他想說什麼事
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溫知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看他,然後就聽應柏珵接下來說“爺現在……是你的人了。”
溫知愣住,接著應柏珵卻開始笑。
男女之間的這些事,溫知以前沒怎麼想過,可那個人是應柏珵的話她竟然覺得特彆好,就是有一種——心窩子裡都被灌滿蜜的感覺。
特彆甜。
特彆特彆甜。
昨天晚上的畫麵翻來覆去在腦子裡打轉,她心也被牢牢的攥緊了。
溫知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近距離看他的臉,眼睛定定的盯了好一會兒,然後忍不住說“你長得真好看。”
應柏珵說“有點眼光。”
他伸手拿了床尾的衣服過來,邊穿邊問她“現在要起床嗎?還是想再睡會兒?”
才六點,確實很早。
“我要刷牙洗臉。”溫知難過,想想現在這樣子不好看。
話音剛落,應柏珵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她驚呼一聲,腿彎被他托了下,雙腿於是就夾在了他腰上,應柏珵依舊把她抱的穩穩當當,甚至隻用一隻手抱著她。
“腿疼就彆走了。”到水池邊應柏珵把她放下,給她找了牙刷杯子出來,然後他說去書房找個東西,離開前,轉頭還在她唇角親了下。
“洗好再喊我。”
早上吃了早餐後,溫知和應柏珵去逛了商場。
昨晚就說了要給她買衣服。
現在入冬了,毛絨絨的睡衣最招人喜歡,溫知一進店門,就看到印著櫻桃的睡衣,摸著軟乎乎的,特彆舒服。
溫知一眼就看中了這一件。
她拿著要去付錢,應柏珵卻搶在她前麵給她掃了,溫知皺眉,拉了拉他,小聲說“我有錢,我自己買。”
一件睡衣而已,她這個錢還是有的。
“我隻是看這個……跟我那件有點像。”店員把睡衣放進袋子裡裝好,遞過來應柏珵隨手就接著。
“想和我穿情侶款”
昨天晚上應柏珵穿的睡衣,和這件款式顏色確實很像,溫知一下看中這件,肯定也有點這個原因在。
溫知話被懟住,張口想解釋一下,突然又覺得說什麼都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於是不說這個,算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