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毒醫之皇家遺珠!
左相從宮裡出來,立刻就趕到了悅來客棧
“大楚攝政王爺,司馬太子,耀王爺,你們不遠千裡來到西涼,有失遠迎了!我朝陛下有旨,明天在宮中設迎賓晚宴,還望各位王爺賞光”。
司馬太子黑著臉,君陌凜一副不願意說話的樣子,耀王看了看那二位,輕咳一聲,看著雷相笑了笑回道“好,雷相受累了,請轉告西涼皇帝陛下,因為還有些事需要處理,我們就先不進宮拜見彥帝了,明天我們會準時進宮赴宴的”。
雷相不傻,看著怨種一樣的司馬太子,還有一臉冷漠的君陌凜,立刻就明白了,這二人就是來找茬的!自己分析的一點都不會錯,想要明天的宮宴是能太平,簡直是做夢!
“幾位王爺在這裡住的可好?如果有什麼需要,也請儘管開口,我們一定竭儘全力”。雷相隻能沒話找話,看著脾氣還算好的耀王說道,誰知道接下來耀王的話,也讓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本王住在哪裡都無所謂的,這次急忙趕過來,也是聽說本王的小妹,在你們西涼受到了驚嚇,雷相爺可能也聽說了吧,本王這個小妹,簡直就是我父皇的眼珠子,聽說她受了欺負,要不是本王勸著,今天來的就不是本王,而是我父皇了!唉!就是這樣,我父皇還在我們兩國的邊境增兵十萬,非要給小妹討個說法!雷相,這件事也請你轉告彥帝,區區一個撫州,我父皇是不會答應的!”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彆說雷相了,就是白癡都能聽出來了!
雷相從客棧出來,重重的歎了口氣,看著身邊禮部的人,搖著頭說道“看著吧,明天準得出大事!你們禮部好好準備明天的宮宴吧,一切隻能看天意了”。
“雷相爺,大梁的耀王爺是什麼意思啊?一個撫州不行,難道要整個西涼才滿意嗎?”禮部尚書實在是不理解,也隻能追問雷相。
雷相愣了下,隨後搖搖頭冷笑了一聲“耀王倒是沒什麼,本相最擔心的,是那個司馬太子和大梁攝政王,你們沒看到嗎?那二位今天明擺著在給咱們難堪!現在開口的是耀王,本相要是沒有料錯的話,等明天獅子大開口的,還是這二位了,唉!”
“雷相爺,這三位祖宗為什麼同時來了?再有,咱們和西魏可是姻親啊,他總不該幫著大楚和大梁來對付我們吧?”
雷相看了一眼禮部尚書,嗤笑一聲“那就要問我們的皇帝陛下了!本相還真是好奇,能同時激怒三國,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行了,彆說這些沒用的了,你們去準備宮宴的事,本相還得進宮麵聖呢,還不知道陛下聽完,會是什麼反應呢”。
禮部尚書都替雷相擔心,彥帝會不會發怒再責罰雷相啊?
“相爺,請保重!本官告辭!”
此時的彥帝來到了鳳飛宮,連日的放血,讓紀貴妃的臉上蒼白中透著蠟黃,仿佛是一個生命垂危的婦人,再就沒有了往日那種嬌滴滴,又柔情似水的樣子了。
彥帝隻是瞄了一眼榻上的紀貴妃,轉頭看向太醫問道“寶珠的傷情好一些了嗎?”
院首上前一步,拱手回道“回陛下,寶珠公主這兩天已經沒有那麼痛了,傷口也在逐漸愈合了,隻是……隻是,恐怕公主再也站不起來了”。
院首擦擦冷汗,剛才說出的那段話,幾乎用儘了他的所有勇氣,原以為陛下一定會大發脾氣,沒想到的是,彥帝聽完,隻是微微點點頭,甚至還笑了笑才回道“看來愛妃的藥引子果然有效!院首,現在每天放幾次藥引子啊?”
“回陛下,原是每天三次,不過,貴妃娘娘貧血過於嚴重,現在改成每天一次了,否則,娘娘也會有危險的”。
彥帝點點頭“也好,隻要不傷及貴妃的性命,儘量多取一些,畢竟寶珠公主是她的親生女兒,也是咱們西涼的國寶”。
或許是幾人說話的聲音,吵醒了紀貴妃和寶珠公主
“父皇”
“陛下”
兩個人看到彥帝,不約而同的哭了起來,尤其是寶珠,邊哭還邊嚷著“父皇,是那個該死的賤人,是她親手傷的女兒,父皇,您一定要替女兒做主,一定要殺了她們!”
“陛下,不能再放臣妾的血了,臣妾的身子受不住啊!再說,寶珠已經沒有那麼疼了,陛下,求求您了,千萬不要再放臣妾的血了,好不好?”
寶珠公主的麵目是猙獰的,紀貴妃的麵目是虛偽的
彥帝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們,他現在覺得,自己以前怎麼那麼可笑啊?怎麼那麼蠢啊?這麼拙劣的伎倆,自己竟然被騙了十年!
“陛下,您有沒有聽到臣妾的話啊?臣妾是真的受不住了!請您收回誠命吧,對了,陛下,能不能把巫師大人請進宮,讓他在給寶珠看一看,好不好?”
聽紀貴妃提到了巫師,彥帝才有了一些反應,走到紀貴妃的床前,俯身說道“巫師大人來不了了!他,身受重傷!而且被人抓走了,你現在讓他進宮,朕去哪裡告訴他?”
紀暖暖瞪大眼睛,不停的搖著頭“不可能的,怎麼會呢?他可是巫師啊,怎麼還會受傷?還被人抓走呢?陛下,您是在騙臣妾,對不對?”
“騙你?朕為什麼要騙你?朕告訴你的就是事實。愛妃,朕還有一件事忘告訴你了,皇後的弟弟,西魏的太子殿下,已經來到京城了,你猜猜看,他這次是為什麼來的?”
說到這兒,彥帝好像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太醫吩咐道“明天晚上的宮宴,貴妃娘娘還要參加呢,明天就不要放血了,如果她還能有命回來,你們再多放一些就行了,總之不能耽誤寶珠的藥引子”。
不!不!紀貴妃一點都不相信彥帝的話,景郎不會不管她們娘兩個的,他不會這個人離開這裡的,難道彥帝在試探自己嗎?
彥帝沒心思再待下去了,想到明天的宮宴,彥帝指了指紀貴妃和寶珠,告訴太醫“明天她們二人都要去參加宮宴,至於寶珠不能行走,那就讓人把她抬過去,明天那麼重要的場合,咱們的國寶怎麼能不去呢?”
什麼?!這次不僅僅是紀貴妃,還有一眾太醫和寶珠公主,簡直不相信,心裡都在嘀咕著,他們的皇帝陛下,到底知不知道寶珠公主的病情?那可是筋脈俱斷啊,還讓她去參加宮宴?簡直是太滑稽了。